妇女之友这个词,岑初欣然接受了。
烤好的肉,岑初先分给了木霖,接着是白意,他把串串给秋风的时候,秋风还迟疑了,一脸警惕。
岑初皮笑肉不笑,“放心吃吧,不会穿肠烂肚的。”
秋风半信半疑地接过来,肉串在他手里左右翻转着,香气四溢,不断地勾起他肚子里的馋虫。
岑初最后拿过肉串开始吃,他见白意直接就要咬上去,赶忙抓住他的手,“白白,这个很烫的,你要吹一吹再吃。”
吹?白意茫然地眨了眨眼。
岑初干脆直接拿过来,用刀切成小块,晾的凉一些,送到他的嘴边,“来,快尝一尝。”
白意听话地咬了一口,下一秒他的眼睛就亮了,有滋有味地嚼着肉,他第一次尝到熟肉的滋味,同以往他们吃的生肉时那种嚼劲不一样。
他们吃的生肉是没有处理过,还带着血腥味儿,白意打小就吃,依旧吃不惯,若不是为了饱腹,他很可能会饿死,直到现在吃到了岑初烤的肉,他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食物。
好吃到想哭。
岑初一口一口地喂着白意,时不时自己吃一口,温声细语地盯着白意小心烫,用他自己随身携带的帕子擦着他嘴边不小心沾到的油。
白意满足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两只耳朵一抖一颤,灵动地蹭着岑初脸颊。
坐在他们对面的木霖木然地拿着肉串,她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肚子里饱腹感极强,原来是被狗粮给喂饱了。
啧,看的她牙酸,岑初是对这只兽一见钟情了吗。
木霖多看了几眼,化悲愤为食欲,敞开了肚子吃,到最后吃撑了,肚子都变得圆滚滚的,把秋风当成自己的靠背靠着,“可真是撑死我了,岑初你又两把刷子啊,一点香料都没有你还能烤的这么香。”
岑初莞尔:“好吃就行,白白你吃饱了没。”
岑初摸了摸白意的耳朵,惹得白意又红了脸,头搁在岑初的肩膀上,“吃饱了。”
“那这火怎么办,要用什么保存下来吗。”吃过了烤肉,秋风已经对火没有那么畏惧了,脑子也转过弯来,想着要保存火种。
岑初拿着树枝划了划火堆,木炭与木炭之间的碰撞让火星四渐,落地又熄灭了,“暂时还不用,光靠这样是保存不了的,等以后我们找到合适的东西再来保存,打火机还能支持一段时间。这个灰可以留下来,以后种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