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扇风的动作一顿,愣着没动,“我继续陪你一会儿吧,不着急。”
岑初盯着他,陆川也执拗的很,就是不动。
“陆兄,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大家都在地里呢,你在这里,像话吗。”岑初语重心长地道。
陆川指了指那些在这里的人,不管他们是偷懒还是像岑初一样坐在这里,那确实是在这里对吧,“你怎么不说他们,他们也没去啊,凭什么叫我一起。”
偷得浮生半日闲,他难得在这里陪陪他。
岑初:“你跟他们能比吗,陆兄最厉害了,对不对,是村里最能干的男人,是不是。那,最能干最厉害最帅气的陆兄是不是得过去了。”
陆川:一下子就有动力了!
“等着,我去去就回。”陆川把草帽戴在岑初的头上,水壶放在他手里。
果然,男人一定要夸,这不,陆川觉得他现在身上的力量能打死一头牛。
岑初失笑,拧开盖子喝了口水。
陆川手握镰刀,跟收割机似的,突突突割的老快,很快就赶上了魏源。
魏源:?
受什么刺激了?
如果说,魏源能欣然接受陆川和岑初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并且还能尊重祝福,那么这落在有些人眼里,这就是不正常的,有违伦理纲常的。
陆川对岑初那么紧张担心,长了眼睛,不是瞎了不是白内障也不是青光眼、近视远视的人,都能看得到。
这是正常男人对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关心细致吗,不能吧。
陆川一走,周边就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了。
身为话题讨论的主角,岑初面色不变,当做没听到,直到他听见有人在诋毁陆川,他的情绪才有了变化。
“陆川看着挺正经的,没想到喜欢男的,哈哈哈。”
“咦惹,亏了村里面很多女同志喜欢陆川的,结果陆川就喜欢……”他比了个手势,大家秒懂他什么意思,顿时轰笑闹成一团。
这些笑,大多都是讥讽,嘲笑,不怀好意,非常低俗。
“听说男的,就那个,我听那些人说好像是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就他这小身板,应该不够陆川一个人造的吧,你们说他那么弱,会不会是因为被陆川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