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了掩盖自己的杀孽,串通外面的江湖骗子,把我们困在河中。又想要让这件事可以理所当然的掩藏过去,就说要给河神献祭,我们眼睁睁看着那么多孩子被害却无能为力,这几年封印松动,总算有了脱离河的能力。”水鬼甚至想要身上的怨恨想要化为实质性的伤害。
沈长知小声叹了口气,扯了扯岑初的衣角,“相公,他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也就是说,水鬼没有说鬼话,岑初心中有了定论,水鬼虽然被人所害,只要祛除身上的封印即可投胎,但坏就坏在他起了害人之心,杀了无辜的生命。
水鬼不会白白的死,人不会替他报仇,但天会。
害他的人一时荣华富贵,美满度过下半辈子,但人在做天在看,迟早会变成报应,在他身上讨回来,到了阴曹地府,有的是法子治他,等惩罚完,再投入畜牲道,沦为别人案板上的鱼肉,亦或者罪恶严重者,打入铁围山,不得超生。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岑初觉得他可怜,但又可恨:“所以你们就杀生,其他人何罪之有”
水鬼还觉得理所应当,“他们身上留着相同的血,就是有罪,凭什么他们心安理得地吃着赈灾粮食,我们就累死累活还不够温饱,论歹毒,谁更歹毒。我要让他们绝后。”
“没得救了,叫阴差过来吧。”岑初摆了摆手。
季玉书赶忙摇人,很快,地府的阴差就把水鬼给带走了。
临走前,岑初专门走过去和他们说了几句话。
至于这几个小鬼,先超度,再送去投胎。
至于这河水和村里子,那些仙婆和道士们都能处理,他们的工作是抓鬼,然后再通知阴差。
道士搓了搓手,说:“局长,你看这,又是超度,又是净化河水的,苦活累活竟让我们做了,我们来这里忙活了好几天了,你这是不是……”
岑初大手一挥,送了他们好多符纸。
几个道士像是过年了一样,连连说会收好尾的。
照旧是岑初开车,季玉书自动自觉走到后排落座。
岑初刚关上车门,发现沈长知安全带都没系上,他附身亲手给他系好,头发撩到前面来别被压着,等会就难受了。
沈长知很满意岑初贴心的服务,“谢谢相公,相公对我真好。”
岑初把脸凑了过去,点了点。
沈长知会意,害羞地亲了上去,然后又自己捂着脸,扭扭捏捏的。
别看沈长知胆子挺大,什么都敢做,其实内心纯情的不得了。
他生前只看过图本上的画,实践的时候更多还是岑初带的,但是他又怕岑初推开他,便把他的眼睛蒙住。
沈长知偷偷盘算着,今晚应该不用把岑初的眼睛蒙住了吧,相公的接受程度明显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