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红盖头,熟悉的合卺酒,熟悉的两个人。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沈长知把红盖头折成长条的动作明显熟练了很多。
只见他低着头,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折叠着,抹平上面的褶皱,嘴角愉悦地勾起,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效果了。
岑初忍不住发怵,往后挪了挪,触到墙角才不得已停下来,打着商量道:“媳妇儿,今天晚上能不遮眼睛了吗,我想看看你。”
沈长知抬起头,疑惑地说:“为什么要蒙眼睛,我本来就不想遮你的眼睛啊。”
岑初心中一喜:“真的吗,媳妇儿。”
“真的,不遮眼睛。你把手伸出来。”眼睛可以不遮,但是这个手必须得绑起来,沈长知稍微比了比,应该够长。
原来还是要绑,不行,他必须得做点什么。
岑初趁他不注意,反扑了他,两人瞬间跌到了岑初家里的床上,回到现实世界。
“相公,你……”
沈长知还没来说完,岑初就轻捂着他的嘴,“嘘,知知别说话,你好好享受便可。”
沈长知轻而易举被他蛊惑,哪儿还想得到绑什么。
……
反扑自己主动的后果就是,岑初第二天早上差点没起来,沈长知的气色倒是越来越好,肤色也不再是死白死白的。
“相公,刚起床了,你不是还要去上班吗。”沈长知趴在岑初的枕边,手不老实地摸着他的腹肌。
带着凉意的手一下子冻醒了岑初,岑初困得不行还是强睁开眼睛看他,“媳妇儿别闹,今天不用上班呢。”
见岑初没有阻止他,沈长知的手越来越大胆,“这鬼不是每天都要抓吗,为何要还有休沐日。”
这问题问的好,如果每天都要他们去抓鬼,他们不仅要累死,而且那些抓鬼世家也没有活路,何必抢人家的饭碗,他们只抓最难抓的尔鬼,只救被囚禁的鬼,偶尔还帮刑侦队破破案。
虽然工资很低,但是清闲啊,要不是岑初还有别的赚钱路子,岑初是断然养不起这只矜贵的鬼的,前世都没能好好对他了,今生肯定不行。
岑初的眼睛跟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往下看,直到滑出了腹肌外面,他才抓住沈长知作乱的手,不能再往下,真的没有了。
沈长知有点小遗憾,明明就差一点,不过腹肌也好好摸。
以前岑初不愿意,太过正人君子,虽然他很感动,但是每天夜里的梦实在让他睡梦难安,好不容易成亲了,相公还端着他的架子,他非得撕碎了这脸皮不可。
其实岑初不是休沐,是昨天晚上他发了个信息说请假,这积分不能白花了。
岑初把他往自己身旁一拉,沈长知又重新躺到他的怀里,他像是抱一个大型抱枕一样把沈长知抱住,带着厚重地鼻音道:“别管,反正今天不用上班,再陪我睡一会儿,等会再给你做饭吃。”
“好呢相公。”温热的气息尽数打在沈长知脸上,痒的他想躲,岑初的双臂又收紧了几分。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自己,沈长知那点小心思立马熄灭了,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相拥着岑初,又睡了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