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穴堵住后,刘付连瑶回不去,只能在外面飘荡,不过在哭的女鬼不是她,她只不过在一旁递了个帕子而已。
盗墓贼听了呵呵冷笑,都是鬼了还在乎鬼多鬼少。
刘付连瑶附身在凤钗上才得以出去。
一路上,第五连绮一直在哭,又说不上来为什么哭,刘付连瑶哄了好久她才哭的没那么厉害。
岑初觉得很是新鲜,“那个年代,有我们这样大胆的人,还真是奇了。”
“相公你有所不知,我很多同僚都是,只不过他们只敢偷偷的,日后还是会娶妻生子,而我们只是选择,抵抗而已,不用耽误了人家,太不道德。”那个年代,他们同一辈的,大多都被逼的很紧,心理变态的也不在少数。
无一例外,只能憋着,没人敢说一个“不”。
刘付连瑶是第一个,但绝不是最后一个,最起码还有他。
“知知很勇敢,”趁着等红灯时,岑初摸了摸沈长知的头,“刘付小姐也是,你们都很勇敢。”
盗墓贼弱弱地开口:“我也很勇敢。”
岑初:“上一边去。”
盗墓贼:“好吧。”
回去还没到下班时间,第五连绮带着刘付连瑶回到自己的工位,她还差一点资料没整理完。
岑初坐不住,差点又想翘班了。
盗墓贼说他家里还有好多东西,问问要不要一起看看,拯救悲惨失足小情侣。
岑初说什么也不愿意去看,“我又不是月老,上赶着给别人牵线做什么,我和我媳妇儿相处的时间都不多。”
盗墓贼若有所思,“你们这里的人都是这样吗,和一只鬼谈恋爱,是不喜欢人吗。”
“不是,”岑初有些怅然,“因为还都是人的时候不能在一起,现在人鬼殊途了,反倒没有阻止了。”
沈长知怕投胎后忘了他,然后找不到他,一直给人家打工。
刘付连瑶生生被困了上千年。
孟寒至则是找不到自己的记忆,再加上他一直打着找记忆的理由游荡在人间,阴差也拿他没办法。
“都是苦命的人,就算我媳妇儿不是人又如何,我还是喜欢他。”岑初冲着他笑了笑。
沈长知已经很满足了,“能和相公长相厮守,是我一直以来的执念。”
盗墓贼无力吐槽,“放现在,你们都是妥妥的恋爱脑。”
“也许吧。”岑初也不想否认,他的确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