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证不够,岑初找了好几个过来,都是各种各样被欺负的理由,乖乖男就算是有一千张嘴都解释不清。
那位夫人完全就愣住了,她俨然不知道她的宝贝乖乖儿子在外面居然是这样的。
“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给我侄子道歉。”岑初霸气地说,在他的地盘欺负他的人,真当小皇帝没有人罩着吗。
“快点给人家道歉。”那位夫人直接摁着他的头给粱月浔道歉。
梁月浔感觉眼眶热热的,躲到岑初的身后,“哼,我才不稀罕他的道歉呢。”
岑初无奈地笑了笑,对着夫子说:“再有下次,直接开除他。”
夫子毕恭毕敬地道:“是,大人。”
“走了,回去吧。”岑初舒了口气,这一天天的,净是给小皇帝处理这些破事,也不知道小皇帝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梁月浔跟个小跟屁虫似的,挤开福泉原本的位置,自己凑了过去,“皇叔,你为什么又来,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岑初没好气地说:“你可以干什么,你说说,打架都打不赢人家,还哭着来找我撑腰。”
“谁哭了!”梁月浔反应很大,他可是最坚强的男子汉,他怎么会哭。
岑初毫不客气地揭小皇帝的短,“第一次也不知道是谁打架打输了,哭哭啼啼地来找我,说皇叔我被人欺负了,是你吧。”
梁月浔拒不承认,“我没有,皇叔你别无中生有污蔑我。有也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皇叔你还要拿出来说,一点意思没有。”
把梁月浔送进了宫,岑初就打算回去,“行了,回去让御医给你上药,再有下次,我就不管你了,一天天不好好学习,成天学别人打架,成何体统。”
梁月浔梗着脖子说他没有,见岑初真的要走,他又依依不舍地说:“皇叔,你和我回宫吗。”
平时,只要他和别人打架了,皇叔都会陪他回宫,在亲手帮他上药的,他这次连脸上都有伤了,皇叔为什么不陪他回宫。
岑初想的是要让梁月浔独立一点了,哪儿有人天天请家长的,他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
“今日不了。”
话音未落,梁月浔就让人把马车驶进宫内,还不忘说:“今日御膳房一定准备了很多皇叔喜欢的菜,皇叔就陪我一起吃饭吧。”
已经被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岑初:“……”
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和他爹一个性子。
他这辈子是欠了他们父子的吗。
岑初面无表情地坐在马车上,听着小皇帝叽叽喳喳地说明天休沐,让他带他出去走走。
走走走,走个锤子。
不过梁月浔明日休沐,那他有计划了。
吃完这一顿饭,小皇帝沐浴过后,自己屁颠屁颠地拿着药来找岑初擦。
彼时岑初也刚沐浴完,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正在拿着帕子绞头发,头发上的水打湿了后背的衣裳,岑初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