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对陛下做了什么,陛下呢,陛下为何没有来上朝,那个位置也是你能做的吗。”
岑初施施然坐下,不顾他们要吃人的目光,“本王既然能坐在这里,就说明是陛下同意的,今天,本王就代表陛下。如果有问题的话就去找陛下。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有些大臣看他嚣张至极的态度,差点就骂出了妖妃两个字,但是忽然一想,岑初不是妃子,这就很尴尬。
但是性质差不多。
礼部尚书看向了站在岑初身旁的福禄,福禄点了点头,证明确实是陛下授意的。
他们是敢怒不敢言,有这样一个容易相信别人的陛下,不知道是好是坏,因为陛下不但相信岑初,还相信他们。
真是令人费解,不过既然岑初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他们就得让陛下好好的看一看,他相信的人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一个江湖骗子。
原本应该要解决的和不应该解决的问题,全部都被抛了出来,他们一起等着看岑初的笑话。
然而,岑初怎么会怯场。
这一次早朝,足足上了一个半时辰,直到最后一位大臣说完,岑初喝了口水,润了润说干了的嗓子,“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下朝。”
众大臣心服口服,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
他们莫名觉得岑初比陛下还适合当皇帝,有些问题他们都想不到怎么解决,结果不仅被岑初说出来,还指出了原有的问题所在,谁敢说什么。
要不是梁南潇的年纪不是很大,也不过三十多岁,生不出来岑初那么大的儿子,他们都要怀疑岑初是梁南潇流落在外面的骨肉了。
梁南潇对岑初如此的信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福禄站在岑初身旁,那是对岑初没有任何怨言,他陪伴梁南潇那么多年,甚至梁南潇处理一些事情也会有深深的无力感,但岑初非但没有,还把丞相党派的人怼的哑口无言。
丞相以前是废太子那一派,如果梁南潇没有斗赢的话,躺在皇陵的就是梁南潇了。
梁南潇惜才,没有废了丞相,反而还经常听丞相的谏言,架不住他是废太子的人,始终觉得梁南潇这个宫女生的皇子名不正言不顺,出身被人诟病。
岑初像是跟人打了一场仗似的,饿得前胸贴后背,差点没晕过去,“我等会一定要跟大哥好好说一说,改一下上朝的时间,这么早上朝,又没吃早饭,饿到低血糖就不好了。”
福禄走在前面说是,领着岑初先去吃早饭了。
还没到呢,又被梁月浔给堵了。
粱月浔一个人,再加上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群太监宫女,和身后只有一个福禄的岑初比起来,岑初在气势上就比他矮了一截。
岑初不想理粱月浔,多半又是来找茬的,他快饿死了,只想快点吃饭。
粱月浔偏偏要和他作对,拦在他面前不让他走:“皇叔。”
“早啊,皇侄儿。”岑初敷衍地点了点头,说完,他退了一步,打算往旁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