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浔挣开他的手,带着怒意说:“皇叔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不是你夫郎。”
闻言,岑初还真的眯起眼睛去看,发现是他的便宜侄子,眼里一闪而过失望,“原来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间,岑初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脑袋重的好像被人用石头砸了,他睡了很久吗。
听着明显冷淡了不少的语气,梁月浔心里有些不好受,对着他夫郎的时候就会撒娇,对他就划清界限,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笑话,自己明明用真心对待岑初,可在岑初的心里,根本没有他的位置,满脑子只有他的夫郎,岑初没把他当作侄子。
“皇叔以为是谁。”梁月浔生气地问道。
岑初阖上眼睛,艰难地说了一句:“没有谁。”
撒谎,他刚刚分明就是在说他的夫郎,他已经不想擦了,把毛巾扔在岑初身上就转身离去。
岑初被这小小毛巾给压得喘不过气,不明所以地问101:“我说什么了刚才?”
101如实回答说:“你以为是你媳妇儿在叫你呢,又对着你媳妇儿撒娇,然后他不知道怎么又生气了。
我是看他想扒你裤子,才把你叫醒的,要不然你现在就被人家给看光了。”
岑初两眼一黑:“你好歹给我搞点退烧药吃吧,你是想我烧死在这里吗。”
“你姐守在这里,我不好给你兑换。”要不然这突然发烧,又突然降了下去,难不成岑初要解释说他有自愈功能吗。
为了不让人怀疑,只能让岑初受点罪了。
梁月浔出去后,管家和关凌很快就进来了。
岑初让管家给他倒杯水润润嗓子,他感觉自己快干成沙漠了。
喝完水后,又是熬好的药,趁热,岑初喝完之后便不省人事了。
岑初这一病,直接病了一个星期。
除了第一天,整整一个星期小皇帝都没有来看望他,宫里面也没有求助的消息传出来。
岑初非常欣慰,他只是病了一场,小皇帝直接成长了不少,知道他的不容易,开始自己摸索着学习。
快入夏了,岑初身上还披了一件厚厚的斗篷,美其名曰不要着凉。
岑初有些无奈地看着岑茴:“姐,我一个大男人,你给我披着这个干嘛,真当我弱不禁风吗。”
“谁知道,也不知道是谁一病就病了那么久,要是不仔细点怎么办。”岑茴不由分说地给他系上。
这几天一直捂着,岑初差点没捂出痱子来,可算是能出来放放风了,在床上躺了那么久,他觉得自己要成为蘑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