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浔对岑初的感情,他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大概是意识到时候就已经一往情深了,深深地陷了进去,掉进了一个名叫岑初的坑。
岑初是他皇叔,按理来说他应该是要敬重人家,万万不可做大逆不道的事。
在知道岑初有夫郎的情况他还这么做,想想都觉得自己不光彩,那又如何,这世间不光彩的事情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他一人。
想到岑初是他的皇叔,他更加兴奋。
自打认识岑初开始,到现在,七年的时间,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是没有皇叔的陪伴。
他只是从岑初的口中知道他有夫郎这件事,没有人见过,没有人知道是谁,也没见岑初拿出过他的画像。
说不定就是为了离开盛都故意说的理由呢,但不管是不是理由,已经不重要了。
岑初没和他的夫郎在一起过,除去梦境中那根本看不见脸的人,不足为惧,他要得到岑初。
药,是他亲手给岑初下的。
只是他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不小心弄伤了自己,疼了好几天,岑初也昏迷了好几天,一醒来就质问他为什么。
没有得到关心,反而是冷言冷语,他不在乎,人已经是他的了,生米煮成熟饭,岑初想逃也逃不了。
如果岑初还想逃,那他就把岑初一辈子藏在这里,只能面对他一个人。
“娇娇,我好疼啊。”
“……”
“娇娇,你能看看我吗,你看看我,我就不疼了。”
“娇娇,你可不可以别不说话,你哪怕是打我,骂我,我都能接受,但是你能不能别不理我,我害怕。”
岑初心中冷笑,绑我的时候不知道怕,现在就想给他打感情牌,博取他的同情,没门。
寝殿外是101他们和小岑曦玩的声音,小岑曦玩得可开心了,咯咯咯的笑,福仁一口一个小主子喊着,在哪儿都能玩的开,也不知道学了谁,一样的缺心眼。
“娇娇,”梁月浔壮着胆子拿开岑初盖着眼睛的手,发现岑初没有睡觉,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他不甚在意,“你终于愿意看我了。”
岑初无力吐槽,他才不想看,还是不是他自己拿开的。
抽回自己的手,岑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力气抽回,“给我撒开,别碰我。”
谁放开谁吃亏,他不要。
两人僵持不下,梁月浔蹭了蹭的他的手,委屈地说:“娇娇,真的很疼,你都没有关心关心我。”
岑初麻了,他到底要怎么做,又不是他让他坐上来的,又不是他教人家绑人的。
他明明是教人家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帝王,合不合格先不说,这以下犯上行为就不是他教的。
能发生的都发生了,还卖乖卖惨,是觉得他岑初没有自己的脾气是吗。
梁月浔可怜的像是一直流落在外的小狗,好不容易遇到愿意接触他人,便使尽浑身解数想要跟上那个人,让自己有个家。
呵,可不就是小狗吗,变异了,从小绵羊变成小狗了。
梁月浔在赌,赌岑初对他的感情,赌岑初会因为他可怜而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