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东西的赵谦辞,屁颠屁颠地跟着衙差去了学政大人那里,赵谦辞那叫一个笑得灿烂。
“此生能见到学政大人实乃谦辞的荣幸呀。”
赵谦辞的马屁拍的那叫一个自然呀。
学政大人嘴角微微翘起,然后又继续严肃脸。
“知道叫你来所为何事吗?”
赵谦辞摇头。
待到得知了有人告他,说他骚扰了别人,赵谦辞的脸严肃了起来。
“敢问大人,可否有不准许考生在考舍内吃东西的规定?”
学政大人摇头。
“那敢问可否有不准许考生在考舍内吃药或是洒驱赶蛇虫的药粉?”学政大人继续摇头。
“既然均没有这些规定,那谦辞所有行为,均属合理合法。
告我意图扰乱考舍,敢问我大声喧哗了吗?我吵闹了吗?
这考舍内,每个人都带了吃食,为何别人吃的时候,你不说干扰,偏偏我吃东西就干扰了?
为何别人也有洒了些药粉的,还有驱蚊虫的呢,那味道不是更严重,为何就我又是扰乱了?
敢问我跟你有仇还是抱你家娃娃跳井了,你如此污蔑我?”
武和平没想到赵谦辞如此无赖,居然连道歉都不会,上来就撇清关系,太让人生气了。
“你,你这叫强词夺理。
先不说昨天,你不停的咔嚓咔嚓吃起来没完,就说今天,你洒的那是什么药粉,若不是你的药粉,我怎会晕倒。呜呜呜……”
武和平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他考一次秀才他容易吗,太委屈了,他可是全村的骄傲呀。
这要是人家来硬的,赵谦辞还真不怕,硬刚到底就行了,可这挺大个老爷们一哭起来,
赵谦辞感觉自己有些麻爪,抬头求助学政大人。
学政大人其实也感觉本没啥大事儿,赵谦辞本是无心的,在考舍里饿了就吃,
这很正常,更有甚者吃榴莲呢,也没谁说人家扰乱考场呀。
至于洒药粉这更是常态,基本一年用一回或是两回的考舍里没人打扫,考生洒药粉已经是常态了。
这又跟什么干扰有个屁的关系。
要说干扰,还没有树上的蝉叫得欢呢。
学政大人就是不说话,表情严肃地看着下面的两个人。
赵谦辞拿出来对待孙子的态度,毕竟对待儿子他经常黑脸,对待孙子那叫如沐春风。
“小哥儿,你可别哭了,我给你道歉行不,我给你道歉,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吃东西,打搅到你了。
我不是有意的,要不,我把篮子里的这些个吃食都给你吃,可好吃了。
哎,我说你别哭了行不行呀?
咋地,你嫌弃我老头子这篮子里的东西少是咋地,还是你没带吃的,饿着了?
我看看,你这篮子里都有些啥,我看了,你要是不答话,我就当你是默许了,我看了?”
赵谦辞说着还真就伸手掀开了人家的考篮,里面确实是没有任何吃的东西了。
一拍大腿,
“我就说嘛,你小子这是饿的,我跟你说,我家开的那个吃食铺子里的肉串跟麻辣烫,那叫一个美味。
味道那叫一个独一份儿,等回头我请你吃,现在你饿了,就先吃两口苹果垫吧垫吧。
我这里还有全是用蜂蜜跟鸡蛋还有牛乳做的无水蛋糕。
这里面可是真的一滴水都没加的,味道那是香甜无比。
还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