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弈问起儒家之人时,而秋木根却是说道:“有,那时儒家云麓书院的山长袁天风不在书院,而且儒家大多数的贤士弟子,去往了帝都永安,只有草堂的弟子身在书院,倒是无一离开。”
秋木根又继续道:“草堂的弟子虽是都未离开,可是那七杀组织是有备而来,草堂的执事掌司,在那场夜袭中也是身陨了。”
“执事掌司身陨了?他什么境界,为何被为他杀?”凌弈问道。
“执事掌司的修为算是一流吧,应当身处在元气的巅峰之境,可谓半步力生,但是却被七杀组织的神秘女子格杀了。”
“神秘的格杀?看来七杀组织的高手有着不少的存在。”
只是秋木根却是又说道:“不过,那名神秘女子却是没有屠杀学子,只是压制他们不让外出与苏家汇合相助。但是在执事掌司的死去,却是在那一夜,便有了相传七杀组织实力不俗,死灰复燃的存在。”
凌弈却是不明所以的问道:“哦,那是为何?”
“那名神秘的女子,她的修为只有灵慧之境,至于那女子杀人的手段,却是无人得知,也是无人所见。”
“而后来在草堂的弟子,禀告执事掌司的时候才是发现,执事掌司已经身陨了。”
“秋兄,我有着想不通,既然那女子杀人的手段是为无人得知,那么就怎么就确定是那名神秘女子所杀?”而凌弈顿了顿又道:“难不成是那女子自己扬言执事掌司是被她杀了?”
而秋木根却道:“女子自始至终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不过却是在书院学子的反抗时,都有被她所伤,后来经过书院山长的鉴定,反抗学子们的伤处却是与执事掌司胸膛透心而致命的一击的手法一模一样。”
而凌弈却问道:“剑伤?”
“不是,那伤成锥形,那女子用的不是剑!”
这时躺在驴车上的霍涯却是突然插口问道:“成锥形,那就是弩了,相传在巴蜀还有一支神秘的存在,那一门精通暗器,千机毒变。”
“不是弩,有学子倒是曾看到那女子的杀器,是一把三棱军刺,那女子出刺的手法与剑技相同,但是比剑要过于刁钻,极狠极毒,让人无从的出手相防。”
霍涯却是有些迷糊了,嘀咕道:“那也不至于啊,你所说的执事掌司,他可是半步力生之境,而女子却是灵慧之境,那可是相差快两大境,那神秘女子神了吗?”
只是凌弈却是惊讶道:“若是相差两小境我还能相信,灵慧对战与力生,那不是象脚下的蝼蚁吗?”
秋木根却是说道:“这就是那神秘女子杀人的手段。有实而证却是让人难以置信。”
“秋兄,那女子是不是用毒了?那执事掌司是为半步力生亦或者是趁他突破力生之际,给他致命一击的奇杀?”
倒是秋木根摇了摇头说道:“不知,但是山长却是一致认为,草堂的那名执事掌司与学子的伤处,同出一辙。”
凌弈此时也不再反问了,便开口道:“那就应该是了,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而此时凌弈却是有些庆幸,在东郡的百丈涯,遭遇了暗杀,那名名称遮月的杀手头领被他所杀,虽然那杀手也是很冷血,不过最后却是死在了凌弈的手中。
那时凌弈倒是不怎么在意,七杀组织,而现在因他有着凌天王之后的身份,他不得不重新注意起这七杀组织了。若是遇上那神秘女子,想来估计也是跟那执事掌司一样,死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