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六给我的一番话,把这件事提到了我的心头上,我怎么可能心头平静?
会不会是红衣出了什么问题?
我心似火烧,却不敢表露出来。
还好夜色深沉,山路崎岖,老段应该看不出我有什么不对。
我刻意放缓脚步,跟老段在山路徐徐而行,这老头看人看事太厉害,他就像长在你心里的鬼,你身上有几根毛,他都能闭着眼睛告诉你。
我不敢有丝毫的疏忽大意。
“再下一次你上山,就该到时候了吧?”,老段笑嘻嘻的,身边几条狗忽前忽后的在山路上乱窜。
我皱着眉看向他:“你别老提这个事行不行,你他妈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老段丝毫不在意我的情绪。
我叹了口气:“知道了,我会看情况来的...”
“你说的那个梵蒂冈我不了解,不过如果他们和光明会相斗几百年,那他们相互之间安插了眼线才是正理,你要小心...”
“嗯,我知道了...”,我知道老段送我下山,是有关键的事情要提点我,这老头的本事我素来是知道的,他提点我的事情,必然是重中之重,我自然会谨记在心。
“聂哲,有时候送命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没人知道你在做的是什么事,所有人都会因为你做的事情而鄙视你,你...要挺住...”
我一声嗤笑,说老子都他妈被你们逼到给自己写灵牌了,还会在乎那些...
“有一个电话号码,你记一下,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张牌,这个号码你只能记在心里,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报上你的名字,他会知道你是谁...”,说着老段报出了一串号码。
我在心里默念了几十遍,确定已经牢牢记住,这才问老段,说这是什么人?
老段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告诉我,说你有什么实在办不到的事,就打这个电话,但是这个电话你只能打一次。
我奇道:“办不到的事?任何事?”
“任何事...”
我习惯了老段的云山雾罩,当然也明白他不跟我说清楚,自然有他的道理,但仍是禁不住玩闹心起,眼看面前一条小沟,我悄悄一步上前,无声无息的伸腿往老段脚下绊去。
老段被我绊的一个踉跄,下一秒就见他双足点地,轻飘飘的跃过小沟,稳稳的落地,对我没好气的横了一眼。
我心头火起,张嘴就骂:“你他妈个死老头,一身的本事,老子在监狱里问你会不会功夫,你他妈还说不会,就他妈是懒得教老子!”
老段理都不理我,继续前行,丢来一句:“我哪知道你是不是这块材料,不真正经历生死,如何见性情?”
我嘟嘟囔囔骂个不停,说你他妈肯早教我,老子至于在缅甸被人家砍的一身伤吗,真他妈干啥啥不行,坑人你是第一名!
PS:
告诉各位一个不幸的消息,书被和谐了,据说是因为安全原因,在书架的好像还可以阅读,但是番茄里已经不展示,也搜索不到了。
笔者正在修改影响审核的前文,不过如果持续审核不通过,那我也没办法了。
如果持续无法过审,那只能大幅删减过程,提前大结局,也算是给各位一个交代,不至于随随便便就烂尾。
不过我他妈很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