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一提醒,皇帝感受到了威胁,所以才让宦官掌馆驿使,查探民间动向,又提携名声差的狗腿子做帮手,为将来做准备。
老武敏锐的察觉到了危机,选择低头避让,希望朝堂争斗不要影响大事。
可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哪会轻易停止。
长安城内暗潮涌动,阳谷县内却平静异常,屋外银装素裹,屋内碳火旺盛,温暖如春,三人穿的都不多。
月儿九岁跟着烦了走出哥舒部,至今已整整十年,在相当长的时间里,烦了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对待,可她从最开始就决定做他的女人,事实证明最后还是她赢了。
她从不掩饰对烦了的依赖与痴迷,也从不掩饰跟他在一起时的快乐,无论穿没穿衣服,也无论身边有没有人。
烦了一直认为她的心理有问题,说难听点就是有些变态,这体现在许多方面,比如她几乎没有什么同情心可言,从不可怜任何人,比如她虽然不嗜杀,但杀人的时候从不手软,可能还有点小兴奋。
还比如对蒲瑶儿,也不知道她对可怜的刺客做过什么或者说过什么,反正蒲瑶儿都快被她玩坏了,就在烦了面前,她的手熟练的探到蒲瑶儿怀里,场面看上去有些……荒唐,或者说香艳。
这种画面看不看都是煎熬,烦了实在挂不住脸,干咳一声道:“那个……蒲姑娘,你先回屋去吧”。
蒲瑶儿刚要起身,月儿却把她按住,“别动,就咱们三个人你害什么羞?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嘛”,蒲瑶儿竟又坐了下来。
月儿起身直接跨坐在烦了腿上,搂着脖子撒娇道:“哥,你看她还做得成道士吗?无依无靠的,就纳了她算了,就当可怜她”。
烦了低声道:“别闹了,京里还一个呢,不合适……”。
他知道月儿被惯坏了,可这么多年的宠溺早已成了习惯,哪有那么容易改,潇潇的事已成定局,他不想再去招惹别人。
月儿俯身到他耳边,扭动着身体道:“哥,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不认账不好吧……”。
烦了被她搞得有些混乱,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月儿边解他衣服边道:“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合适”。
烦了一激灵,捂着胸口道:“什么?”。
月儿拽了两下没能拽动,回头斥道:“你在等什么!等我请你过来?”。
蒲瑶儿红着脸站了起来。
烦了大惊,忙道:“等下,我还有话说!”。
蒲刺客等这一刻都等了一年多了,哪会听他的,一咬牙便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