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怒道,“闪开!”。
按住卧房门一用力,门栓应声而断,进到屋里,一众婢女有的在收拾地上的碎屑,有的在收拾被褥,还有两个在给潇潇洗脸梳头,见他怒气冲冲闯进来,一个个楞在原地。
“都出去!”。
众婢女没见过他发火,一个个吓的大气都不敢出,默默低头退出,潇潇身形僵硬的背对着他,屋里落针可闻。
烦了冷声道:“夫人既不见礼,又不迎接,于礼不合吧!”。
潇潇转过身,硬声道:“郎君闯进来便合礼数?”。
只见她头发梳到一半,妆也只有一半,双眼哭的红肿,就这么狼狈模样,竟然还能神情倨傲的端着架子。
烦了打量着她不说话。
潇潇索性直视着他道,“我要安歇了,郎君去东院吧”。
烦了往前两步,说道:“东西是谁摔的?”。
潇潇下巴一扬,“我摔的!”。
烦了又往前两步,脸色阴沉道:“为什么摔东西?”。
“心里憋闷!”。
“心里憋闷就摔东西?”。
“是我陪嫁的东西,愿摔就摔!”。
烦了点点头,“陪嫁的东西,你愿摔就摔,那你嫁到我杨家,该不该守我杨家家法?”。
潇潇早已怒火攻心失了理智,嗤笑道:“杨家还有家法?”。
烦了又往前一步,与她面对面站着,咬着牙道:“杨家虽出身山野,但家法还是有的!”。
潇潇看他神色不善,退开半步道:“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烦了一把把她拽过来,顺势按到榻边,“你个臭婆娘敢跟我甩脸色!”,狠狠一巴掌抽到屁股上,“说!还敢不敢了?”。
潇潇当场就懵了,随即反应过来,拼命挣扎着哭道:“你打我!你敢打我……”。
以她的力气哪能挣得动,烦了一手按住后背,一手“啪”“啪”,的用力抽,“还敢顶嘴!服不服?”。
“我……我跟你拼了……”,潇潇从小到大哪经过这个,又羞又愤之下,双手乱挠。
烦了又一用力按住她,怒道:“洒家就不信治不了你!”,说着把襦裙和亵衣一把扯掉,抬手又抽了下去,“服不服?”。
潇潇再也顾不上喊,哭着去捂屁股,另一只手无力抓挠着他的腿,“我……我……我不活了,你打死我吧……”。
烦了看抽的有些狠,手上不由轻了一些,“说!还敢不敢了?”。
潇潇哪还顾得上说话,只剩哭的份了。
两口子在屋里厮打,一众奴婢在外边互相看看,想进去又不敢,十分纠结。
过了一阵动静却慢慢小了,又过了一会儿,听到娘子小声说,“郎君,把蜡烛吹灭”。
屋里漆黑一片……
年长妇人过来道:“郎君和娘子安歇了,都睡觉去,明天再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