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哲随便取了一杯酒四周环视一圈，发现正申的老蒋此时正好缩在吕总身后。

“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看到蒋总！怎么？最近跟吕总合作了？”

被点名的老蒋不好装糊涂，满脸堆笑道：

“老方总好！小方经理好！前些日子连续丢了灵山集团和福建船厂的两个项目，正发愁呢！

幸得吕总慧眼，最近我们正在合作几个小项目，勉强可以渡过难关。”

方哲得理不饶人道：“听蒋总的意思，似乎对我们灵山颇有怨言？”

老蒋忙点头哈腰：“岂敢岂敢！输给永鑫也算是我们技不如人，怎么会迁怒于灵山？”

一旁的老吕听着双方你一句我一句，大有剑拔弩张的态势，赶忙出手打哈哈，老蒋见状也不再多言，兀自退到后面和其他人寒暄。

待旁边没人，老吕轻声问道：“方少爷和蒋总之前认识？而且还有过节？”

方哲和方总对视一眼，扯了下嘴角：“过节谈不上，只不过蒋总这个人不值得深交，希望吕总今后稍稍留意一下。”

老吕闻言，一挑眉，心中只当是这两人私下有什么大不了的过节。

不过俗话说，君子背后不议论他人是非，你这明晃晃的跟我说老蒋的人品有问题是怎么回事？

不也显得你自己十分的不君子且掉价吗？但他面上却还是客气地向方哲的提点表示感谢。

方哲冷哼一声也没当回事，抬手看了下腕表，随即盯着门口方向再没舍得分一丝目光给老吕。

老吕悻悻地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老方总闲聊，顺着方哲的目光也看向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