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不好了,金掌柜被带到衙门了。”卫一对金佶真无语,刚被大少爷训斥,现在又到处惹事生非。
“这个蠢货又干嘛了?不用管他,重新换掌柜就是了。”沈郸勃然变色,现在他怎么都找不到沈魏,金佶不知死活的还给他找事。
“大少爷,金佶掌柜带人去砸胡氏布庄,说胡氏布庄偷沈家衣服图纸。他气不过要去找说法,谁知胡氏不知好歹,所以才砸胡氏的铺子。店小二方才过来禀报,他是这么说的。”
“哦?卫一说实话,这话你自己听听有可信度吗?”沈郸这几年四处游走,也慢慢接手经营沈家产业。商人惯用的小伎俩,他可学不少。
“没有,不过属下好奇是什么样的图纸,能让金佶如此疯狂。”卫一跟在沈郸身边多年,当然知道金佶想借助沈家势力除掉对手。可惜这方法蠢些了,聪明之人偷东西,都不会大摇大摆的显摆出来。
沈郸亦对金佶手里的图纸饶有兴趣,他深思熟虑:“卫一去跟县令打声招呼,把金佶带出来,尤其是那图纸要弄到手。”永安镇用不了那图,他可以用到荆州那边或者其他铺子。
“是,属下这就去办。属下告退!”卫一立刻赶往衙门……
衙门
慕梓滢她们这边就她和胡辉完好无损,胡掌柜头发散落,全身上下都是脚印。其他人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上都是灰和脚印。除此之外,他们还鼻青脸肿。慕梓滢给所有人把脉,探知他们没有内伤,都是皮外伤。她知道会有这么一茬,并没有给他们治好。只是胡掌柜伤太重,她不得不救。
县令坐在堂上,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敢当街互殴,藐视本朝律法!”
所有人都跪下,不敢抬头。慕梓滢站着不动,随后她施礼:“民女慕梓滢,状告金佶等人不分是非打砸胡氏布庄。”县令眼皮一抽,怎么会有慕梓滢?他陷入两难的境地,为了乌纱帽。他还是选择放弃沈家,那位爷的人他借一百个胆也不敢对慕梓滢敷衍啊!
县令佯装镇定:“慕梓滢,你跟胡氏布庄是何关系?”上次结完谢云凡案,暗二又来警告县令,让县令多关照慕梓滢一家,若出什么意外,他做官就到头了。如今他还记忆犹新,他怎么也想不到本案还牵扯慕梓滢。
县令的态度转变,慕梓滢觉得莫名其妙。她站直身子,冷静道:“我是胡氏布庄的东家之一,说是金佶砸我的铺子也不为过吧!”
县令听慕梓滢跟胡氏铺子还有这层关系,只要他们证据足够,他也好办了。县令惊堂木又拍:“金佶你为何打砸胡氏布庄?还不赶紧从实招来,想挨板子吗?”
金佶他们这边除了他自己能动,其他人躺在地上不死不活。金佶以为自己哑了,不能出声,他跪地不停磕头。县令不耐烦:“不说话,就表示你认罪了。”
金佶脸红筋暴不停摇头,然后他张嘴大喊:“放屁!我不认。”他后知后觉连忙闭嘴,原来他可以出声讲话了。他狰狞面目看着慕梓滢,当即道:“大人,方才小的鲁莽了。源于胡氏布庄偷我沈家布庄的图纸,我就去讨说法,绝不是去打砸的,都是胡文生逼我。”
胡掌柜听闻金佶胡说八道,他哪里能忍得了。随后指着金佶鼻子骂:“金佶,你休想信口雌黄,我还没有昏头搭脑到逼有头无脑的人砸自己的铺子。砸坏我的铺子,我有何好处,是吃饱没事干吗?”
金佶眼睛一转,大哭起来:“大人冤枉啊,胡文生这是污蔑!草民的人都被他们打得不知死活, 草民的双手也被砍断了。胡文生他们四肢健全,不过就是受点伤。而草民这辈子就成废人了,还请大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