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掌柜被金佶的不要脸给恶心到了,他愤愤不平:“大人,那是事出有因,起初金佶等人先私闯进草民的铺子里打砸,抢银钱,抢布匹,我等是正当防卫。其次金佶所说的衣服图纸本来就是属于草民铺子,并没有偷盗之说。最后草民的铺子至少损毁达五百两银子,还有金佶从铺子抢走的银钱没有算进去,他抢来的银钱还在他怀里。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胡文生,就你那个破铺子能值五百两银子吗?你要是这样说,那我们的药钱费你得赔一千两银子。”金佶虽然受伤了,但声音还是非常响亮。
“肃静!”县令感觉头昏脑胀,这两人各说各的,反正他听了都有道理。但有一点他算是听出来了,罪魁祸首原来是图纸引发的。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图纸,能让他们大大出手,争得你死我活。
县令揉了揉太阳穴:“那图纸长什么样?你们有证据证明是自己的吗?”胡掌柜立即从怀里掏出来,递给衙役。衙役检查完没有危险,随后呈上去给县令。
县令看到图纸上面的衣服活灵活现,还有花纹设计得惟妙惟肖,那些衣服穿在人的身上应该是妍姿艳质了。
“大人,您手里拿着的图纸是民女画的,当初民女就是以这图与胡氏布庄合作。这是我们当时签定的契约,请大人查看!”慕梓滢从袖口拿出契书出来,身旁的衙役接过,然后呈给县令。
金佶这时有些慌乱,还是厚脸皮怒骂:“某些人恬不知耻,这图明明是沈家有名的绣娘画的,这图是从荆州城送过来。不知怎滴就成某些人画的,你要是有哪个本事,会跟胡氏合作 ,会留在永安镇?”
慕梓滢对金佶简直厌恶透顶:“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也有。你家绣娘是不是跟你一样,至于都在图纸上都标记“胡”字。”
“大人,请仔细看看每张图衣服左肩内一寸,是不是都有“胡”字的字样。先前民女画图时,为防有心之人窃取,就做好了标记。”
县令这一次没有急忙否定他们,他对身旁的师爷说了几句,继而几名衙役出衙门。他派人到胡氏铺子和沈氏铺子分别取来一件衣服做对比,他倒是要看谁家的衣服跟图纸一样。接着他又让人去查,今日谁先动的手。
交代完他按照慕梓滢说的,真看见有“胡”字。“胡”字是以花纹样式设计的,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衙役们回来,手里都拿着衣服,他们身后有许多百姓跟着过来。经过县令漫长的比对,询问百姓事情经过。也从金佶怀里掏出许多银钱,金佶瞬间瘫软在地。
县令越听越生气,惊堂木用力一拍:“大胆,金佶,如今证据确凿,你可知罪。依据本朝律法:诬告者,杖一百,徒三年。犯强盗罪者,若白昼抢夺罪 ,对于抢到银钱,无论是否有伤人、杀人的事实,均处以斩刑,家人流放边疆三千里。从犯者,杖二百棍,流放边疆三千里。”
“金佶事先诬告胡文生,罪名成立。又因白日进胡氏铺子抢盗,还打伤人,处斩刑。经查证胡氏布庄损毁严重,需罪人金佶赔六百两银子,罪人家人流放边疆三千里。从犯者金佶下人,先杖二百棍,后流放边疆三千里。此生不许回来,若发现处斩刑。”
“不,不是的。大人,你也得罪不起沈家吧!”金佶瘫软在地,心里慌乱万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图上作标记了。那死娘们居然不告诉他,要是他能回去,定要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