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嬷嬷回道:“我也怀疑他们是骗我的,所以特地去打听了一下这位县令爷的年龄,发现他还真比老大小几岁。”
“小几岁?”马桃儿诧异问。
马嬷嬷继续道:“没错,我记得周家那老大比你大两岁,可是现在你比这县令爷要大一岁,自然就不是同一个人。”
马桃儿跌坐地床上,顿时哭了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好不容易有一门娃娃亲,结果男人早死了!”
马嬷嬷低着头,脸上也满是无奈。
不过半晌后,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今日在周家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马桃儿问:“什么奇怪?”
马嬷嬷若有所思道:“周家这童养媳我过去是见过的,虽然我现在已经不太记得她的模样,但是她那眼尾处了一颗小小红痣我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候第一眼瞧着,就觉得这个小姑娘是个妖精,可是今个看,我发现那颗红痣没有了。”
马桃儿想了想道:“说不定是她把痣点了,我常听人家说,红痣不好。”
“也对,说不定她早就把痣给点了。”马嬷嬷用自个孙女的话安慰着自己,可是心里总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具体是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
马桃儿擦了眼泪,安慰她说道:“奶,你别急,我们再等上几天,我就不信周家不管我们。”
马嬷嬷劝道:“桃儿,我们还是回老家种地吧,家里的地还在。”
马桃儿双手紧紧握拳,咬着牙说道:“不行,算命先生说了我这辈子就是夫人的命,我不能回去种地。”
马嬷嬷见劝不动,也没再继续说下去,脑子里都是周大娘的事。
这几天她们二人一直在客栈,也还算是老实。
不过杜挽春并未放松,一直让小刘子派人盯着。
她自个这些天也经常在家中,很少去铺子。
今日阮姑娘特地来家中找到她,“杜掌柜。”
“阮先生,你怎么来了?”杜挽春朝她问道。
自从阮家出事后,阮姑娘便准备回京城,将她父亲留给她的田地家才拿回来。
照理今日就应该动身了。
阮姑娘先跟杜挽春道谢,随后压低声音小声道:“杜掌柜,你们府里是不是来了一个嬷嬷?”
杜挽春回道:“没错,一位从京城来的老嬷嬷。”
阮姑娘继续道:“这位嬷嬷我见过,她是京城严大人的家的厨娘。”
杜挽春颇有些意外,“原来你认识那位嬷嬷。”
阮姑娘笑道:“是的,当年她孙女事情在严府闹了笑话,所以我知道一些。”
她说着,将严桃儿勾引少爷想要做通房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杜挽春感慨道:“这姑娘还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