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测的结果,非常的显而易见。
一点都没有出乎人的意料,跟大家猜测的结果不能说毫无关系,简直是一模一样。
沈云崖如愿以偿的垫了底,沈子墨也高高兴兴的拿了个倒数第二。
众人一片庆幸声。
就在大家生怕庆丰帝还对自己的成绩不满意,会找自己谈话训诫的时候,沈云崖已经悲悲戚戚自己先去找庆丰帝去了。
到了御书房,嘴巴抿着,腮鼓着,一副凄凄惨惨戚戚要哭不哭的模样站底下。
庆丰帝手里正拿着他们的作业呢,沈云崖眼睛过去瞟了一眼,吸了一下鼻子,一声不吭的跪下了。
庆丰帝翻看着手里的纸张,连着朝后翻到了最后才找到沈云崖的,翻页的间隙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去看。
“你这是提早负荆请罪来了?”
“儿臣愚笨,请父皇责罚。”
庆丰帝轻笑一声:“你都知道提前请罪了,哪里还愚笨?”
沈云崖嘴里咕哝道:“儿臣辜负父皇期望了,就我一个落到了最后。”
庆丰帝放下手中的纸张,抬头看向沈云崖:“起来吧。”
沈云崖没动。
“起来吧,多大的事呀,你就皱着眉头。考试嘛,总要有人是最后一个,最后一个也不是说就是差,只是现在还不够好而已。不是才刚刚开始吗,这才到哪,现在差了怕什么,迎头赶上就好了。”
沈云崖眨着眼睛:“父皇是在安慰儿臣吗?”
“算不上安慰你,你虽然总成绩是最差的,但不是样样都落后,只是骑射一门差的太多,以后多加练习,自然就会进步了。”
“嗯!”沈云崖乖巧的点头。
“况且你现在身体不太好,这时候跟他们去比本身就是劣势,输了也没有什么丢人的。”
沈云崖面露难色,一本正经地说道:“之前我落后太多,在课上表现的太差,是苍暮把我的课程应下了,单独教我,现在课还没怎么上,苍暮就受伤了。我如今赶不上他们的进度,还没有人教我。”
“没有人教?”
沈云崖认真地点点头。
“朕的离王已经困难到这种程度了吗?连一个会骑马射箭的侍卫都没有了?”
沈云崖咧着嘴笑,厚颜无耻地凑过去把脑袋搁在桌案上。
“云崖不想要别人,想要父皇亲自教。”
庆丰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云崖,你胆子太大了。”
沈云崖没在怕的:“儿臣小时候就是父皇教的,这些年把学来的全丢了,父皇就帮帮儿臣把丢掉的都捡起来吧!”
“多大人了还撒娇?”
“多大人了在父皇面前也还是您的孩子。”
“你哥哥他们怕见朕怕的要死,天天最愁的就是被朕点名,怎么到你这了,倒送上门了呢?”
沈云崖:“我不怕挨骂,做错了父皇尽管骂。”
庆丰帝手指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这脸皮呀,是真厚。”
沈云崖笑得眉眼弯弯:“父皇,上次吃的糖蒸酥酪再来一碗。”
庆丰帝嘴上嫌弃道:“怎么口味跟小时候还是一模一样,甜的就吃不腻!”
嫌弃完赶紧吩咐魏福:“听见没?现在就让人去准备吧,晚上那么甜的东西不能让他吃得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