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崔可夫主动去拜访了卡图科夫,询问自己应该如何做才能帮助他。
卡图科夫说:
“之后一段时间我大概会调兵回莫斯科,到时候万一有人指控我谋反,我希望你能够和其他将军元帅一起为我做担保。作为回报,之后我会尝试推荐你晋升元帅。”
“就这些吗?”
“还有就是赫鲁晓夫同志完全掌权之后,我会指控朱可夫谋反,到时候希望你能够和其他人一起支持我的这个指控。就这些,就这两件事。”
“这些都是好几年后的事情了吧?新人上位之后,地位稳固至少要三五年的时间啊。”
卡图科夫低头笑了笑,接着抬头肯定说:
“是的,都是好几年之后的事情了。”
卡图科夫这个木头脑袋都已经开始拉拢自己可以拉拢的人脉,但另一边的华西列夫斯基却有些后知后觉。当他想要参与到权力争夺中时,队伍早就已经划分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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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一天前,别墅的医生们终于得出了进一步的诊断结果:高血压,中风,半身不遂。血压高压已经到了190,低压也超过了110。
事态紧急,赫鲁晓夫问医生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医生回答说:
“现在最要紧的是,是给给领袖降,血压。”
极度的恐惧,让他说话也有点不利索。毕竟万一他的治疗方案出了问题,那他全家就要去西伯利亚砍木头挖煤。
之后经过医生们的权威研究,他们决定此时使用放血疗法。
不要怀疑20世纪中期的医生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经过医生案之后,有点知识的医生都已经去了西伯利亚,而最优秀的医生正在给列宁同志瞧病。现在能诊断斯大林同志身体的,都是些庸的不能再庸的庸医。
而赫鲁晓夫,马林科夫,贝利亚等人对医术这种东西也是一窍不通——就算他们懂医术,大概率也是不会去阻止放血疗法的。
一个多小时后,装满水蛭的罐子被带到了别墅。医生用自己颤抖的手,将水蛭放在斯大林同志的脖子上吸血,缓解高血压的症状。
之后冰块也被送来,用以缓解发烧的症状。
再之后,中世纪的老西医土方又被搬了出来。医生们决定用硫酸镁高渗灌肠,这东西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效果。说实话,如今的现代医学也无法解释当年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出这样的诊断的。
总而言之,医生们的治疗全部无效。他的离世,也是被确认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