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了,俺们省得了!”
陈大娘连连答应,三蛋现在是他们的老两口的眼珠子和命根子,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今天也就是来李家这才抱着三蛋出来,平时在家都舍不得让别人看。
“娘,嫂子你们也都记好啊,忘了我可不教第二遍!”
陈氏翻了个白眼:“德行!”
李小草:“.....”
趁着大家都在,老马主动向闺女挑明了自己有续弦的想法,问问女儿有什么意见。
“爹,我没意见,您这个想法很好,就算您不说我还打算找个时间和您说说这件事呢。
我娘走了这么多年,您把我拉扯大不容易,现在咱吃喝不愁,您就缺个知冷知热的枕边人。
有人照顾您,我也放心不少!”
行了,闺女这关过了,老马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剩下的事儿就是挑对象入洞房,嘎吱嘎吱嚼冰糖!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一屋子人就开始讨论谁家的姑娘好,哪家姑娘俊,什么的姑娘好生养这一类的话题。
别看老马已经是好几十岁的人了,他娶妻也不是随随便便的是个妇人就行,这个时代的人虽然不流行自由恋爱,但门第观念相当严重。
况且老马在十里八乡也算是个有钱有势(李家)的,他娶妻必须是良家女子,而且大概率不是寡妇和二十几岁的大龄剩女,多半是和女儿马娟儿差不多岁数的小姑娘。
这样的现象李小草无法改变,她也改变不了,就算在穿越前的文明社会,一些小姑娘不也是喜欢大叔嘛。
图财也好图颜也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警察来了也没没法!
李小草不稀罕听这些,她用软木给三蛋削了一个小宝剑磨牙棒,既好看又好玩,抹点奶水三蛋就含在嘴里不停的啃着玩。
今年老李家添丁进口,但准备年货却少了一个主力,李小草父子三人干活,陈氏和马娟儿就在屋里看热闹,时不时还嘲笑笨手笨脚的爷仨。
不争馒头争口气,李小草打开大力开关,开始疯狂的准备年货,蒸馒头、蒸包子,炸藕合、炸豆腐卷、炸酥肉、炸丸子、炸鱼。
不管炸什么,都是论筐算的,今年挣钱了,主打的就是一个豪横。
腊月二十六,李家又开始请全村人吃饭,不仅邀请了在作坊做工的百姓,李小草还召集了所有的乡勇,包括她们的家人。
仅剩的三头猪李小草是舍不得宰了,但好在周围村子有不少人跟着李父学过阉猪,李小草花不少钱买来请乡亲们吃了一顿没有猪骚味的红烧猪肉。
李小草虽然没了官身,但所有人还是当李小草那个威风凛凛的小女将军,那一日她带着乡勇们开赴苏州时的英姿,已经引入了他们的心中!
吃饱喝足,李小草在众位乡老的簇拥下,给新盖起的学堂起名,顺便还要把夏天没立起的石碑立起来!
“各位爷爷、大爷、大叔们,给我立碑就不必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百姓,立碑容易遭人闲话。
这样,我给咱们村的学堂起个名字,就叫‘希望学堂’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