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是懦弱,而是最古老、最有效的一种自保手段。”
“但现在,逃已经不是最明智的选择,而变成了最无奈的选择。
就在去年,大夏已经打通了海上贸易通道,这对咱们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咱们费尽心力打下来的商道变的一文不值,没有西域和大夏与咱们进行贸易,咱们的牛羊皮毛筋肉等东西就换不来粮食、盐巴、茶叶、铁器等物资。
你们想想,没有盐巴和咸盐,我们的牧民该怎么活?没有可供储存的粮食,遇到白灾我们要损失多少部落?
只是,就算我们选择打,依照目前的情况看,我们也占不到多大的便宜。”
“打还占不到便宜?原因是什么?”
“还能因为什么,这都怪咱们准备不充分。
咱们草原打仗,向来是秋高马正肥,再图中原。可现在才五月份,正是水草生长,牲畜繁衍的时候。
如果我们这个时候选择开战,那牲畜和马都贴不上膘,马匹都饿成皮包骨头,还能驮着我们打仗吗?
你们都知道,我们失去战马意味着什么。”
说完这些,俄尔勒可便不再多言,他答应过李小草要促成荒族人积极应战,但他还是不想让荒族骑士骑着瘦骨嶙峋的战马去送死。
不把手榴弹的秘密说出去,已经是他对荒族最大的背叛。
“打又打不得,逃又不能逃,老三你让我们该咋办?”二皇子济农面色阴沉地看着俄尔勒可。
听完俄尔勒可的分析,他的心里已经很赞同这样的说法,可也知道,自己这个三弟能说出这番话,心里一定想好了对策。
论计谋,他们这些兄弟们加起来也赶不上老三的心眼多,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们联合起来把老三撵到遥远辽东的原因。
其他几人也是连声催促,甚至还有人上前亲自给俄尔勒可倒酒,就是想让他快点说解决办法。
“老三,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老皇帝朵布花也催促了一句,而他现在看三儿子越来越顺眼,心中有了将皇位传给三儿子的打算。
“唉,解决目前困境的方法我有一个,但不是那么好,我简单说一说,你们随便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