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去找泽了,泽和盛菲然的婚事已成定局,那她们聊了什么?
是不甘心他要娶别人?
想到这他心里郁结难平,却又拿她无可奈何,本就不爱长肉的身体,几日的折腾就迅速的消瘦下去,就那手腕都细的不像话,让安夜羽还是耐住了脾气不去责备她。
听到安洛泽的名字,澜星像是受到了什么提示,从床上突然跳下开始翻弄行李箱,安洛泽说让她走时语气冷绝,她不想多留一刻惹人厌恶。
:“你在做什么?:”安夜羽被她的举动弄得一楞。
:“我要离开这里:”澜星跪在地板上膝盖刺痛的凉,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疯了似的拽出柜子里的衣服就往皮箱里塞。
管不了那么多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
:“疯了吗?你还在生病:”
见澜星根本不为所动,他当下急了冲过去抢过她的皮箱踢的远远,一把从地上扯起她,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厉声警告:“我不准你走,没有我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去:”。
这一刻,她竟然有点恨,想离开安家逃得远远的,肠胃不像刚才反复绞痛,心里却堵得难受,她不想见人,特别是安夜羽,心乱如麻的她还来不及消化和安洛泽分手的悲伤,怎么还有余力去和安夜羽纠缠。
澜星的脑袋被晃得昏沉沉的,也就没了顾忌的大喊:“这里不是薄静园,我不再是安家的佣人,我要辞职,你没权利管我去哪里。:”
她的话怼得他心口一窒,他的双手捏住她的肩,突然害怕没什么可以限制住她的理由。
这个女人是要逼疯自己。
安夜羽身体一直僵硬着,阴沉的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你真的喜欢我哥哥,所以他要结婚让你痛不欲生?:”
:“让我走:”她红了眼眶捶打他,说的坚定去意已决。
她不想回答,因为安洛泽也好,因为那个可怕的梦也好,她深深感到安家的每个人她都招惹不起。
安夜羽放开对她箍制,改柔眉软语的说:“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过去了吗?还有你父亲的事:”。
:“父亲:”澜星停止了哭闹,像被触动了什么引信喃喃的念着。
因为她在梦里不停的哭喊叫着爸爸,那个噩梦让她不寒而栗,似乎很多事都与安家有关,究竟她的过去发生了什么?爸爸又去了哪里?
:“我可以帮你找回过去:”。安夜羽贴近她的耳,低醇的嗓带着温柔的声音环绕着她。
找回过去,这话对她有极大的诱惑力,是她忍不住想要探寻却又害怕的事。
澜星神情一动,改扯着他的衣,泪眼涟涟的问:“你真的可以帮我?:”
她从来不是柔顺的女孩儿,现在这柔弱无措的样子让他怜惜不已,他凑下身用食指在她唇边摩挲着
:“我可以帮你,但你不能再逃开我,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
那语气像毒,深深的虏获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