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宋祈乐似乎是裴不知的无名情人。
他俩之间的关系就像是...被富豪包养的小私宠。
如今私宠想逃离富豪摆脱被包养的孤寂日子,但富豪却不甘心放手,只一心加派保镖把人严加看管起来。
宋祈乐想借一个落魄太子自救,所以才会出言提点呐。
梅淮安看透这一切低头笑了笑,嗓音放慢:“王君在说什么?淮安不明白也不敢明白。”
“那就最好永远别明白!”
裴不知脸色阴狠至极,往前走了两步抬手拍落这人额角的紫花,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量威胁着。
“...似乎,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身侧这人的逼近,就犹如恶狼垂首。
梅淮安顶着强大的威慑力肩膀都没晃一下,只垂着眼回:“我不是个多事的人,落得如今下场也认了,只求活命。”
“你敢多事就是在找死。”裴不知侧了脑袋把视线落在眼前太子精致的小白脸上,扫了两圈才又说,“像你这样的草包废物,给你十个熊心豹子胆...你也吞不下!”
“......”
“王君说的对。”
梅淮安扯了扯唇角回他,压住眸底一闪而过的暗光。
裴不知冷笑两声,走到一边直接握住宋祈乐的手腕,要把人拽走。
宋祈乐愕然的看着这人拉起他手腕,这样明目张胆的肢体接触还是头一遭!
“跟我走。”
裴不知咬牙说。
宋祈乐没有丝毫反抗的架势,只是跟着他走出两步之后,忍不住回头看了后面的人一眼。
梅淮安朝他笑了笑。
裴不知感知到身边人回头的动作,眸光又是一冷,攥着手腕的手也用了些力气。
“呃。”
宋祈乐疼的皱眉,踉踉跄跄被人拽着走远。
梅淮安就站在水井边,一边洗手一边微眯着眼往他们走掉的方向看。
裴不知把人揽着腰举到马背上坐好,随即自己也翻身上马,快速拽开了缰绳策马奔远。
“如此粗鲁,怪不得连绵羊都想逃。”
他笑了一声,垂眼看着水盆里自己的手。
手心里有一朵紫色的小花,此刻就漂浮于水面上。
“跟着你算糟蹋了,都不如跟着我。”
“......”
——
回到帐篷里的时候,午膳才刚送来。
一走进厅堂就瞧见贺绛拿着空盘子,正从桌面夹走青菜竹笋等清淡的素菜。
“燕凉竹还没退烧?应该得晒晒太阳才能好的快。”
他笑眯眯的走到桌边坐下,自己伸手在米钵里盛了一碗饭。
贺绛夹菜的手顿了顿,说:“退烧了,但他还是不起身,也不愿意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