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妞又眯眼质问:“那你包袱里背的什么?”
“......”
背的中州传国玉玺。
但这话燕凉竹不好说,虽然眼前的少年是被梅淮安夸过的,但到底还是渭北兵将。
玉玺太贵重了,能不示人最好不示人。
“没什么,一些小东西。”
“小东西你这么宝贝?我不信,你给我瞧瞧。”
“我是做错什么惹到你了....二妞?你直说吧,我可以给你道歉。”
“我叫李二牛,你也可以喊我李副将,别二妞二妞的我跟你可不熟!”
二妞如今已经是梅将军身边的副将了,他挺直腰板站着,绷紧的脸庞有几分英气迸发。
反正他怀疑眼前这个燕西二公子又没干好事,凶巴巴催促——
“你把包袱拿下来给我瞧瞧!”
别是偷偷私藏了安哥什么物件,准备时刻睹物思人?
二妞认为喜欢谁就会偷偷藏起谁的东西,毕竟安哥就藏起了佛君的手串。
“......”
眼前这位年纪不大的小将军句句带刺,表情轻蔑,就像把自己当成小偷似的。
燕凉竹丢下筷子冷了脸:“恕难从命。”
“......”
——
船舱走廊里。
贺绛站在梅淮安昨夜歇息的房门前,怕把他哥吵醒没敢敲门,但想想直接喊人名字也不太好。
就在为难的时候随手推了推——
结果房门竟然没从里面上栓,直接就被他推开了!
贺绛皱眉感觉有些奇怪,迈步进了房间:“梅淮....人呢。”
房间里空空如也,并无另一人的身影。
他快步走到床榻边弯腰摸了摸被窝里,被窝是凉的,能凉的如此透说明早早的就起床了。
“奇怪,不在这个房间能去哪?江面上还能插翅飞了?”
贺绛没再犹豫,转身往隔壁他哥住着的房间走去。
毕竟其余房间的人都已经下船了,梅淮安如果不在自己房间,那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隔壁。
既然去了,就说明隔壁的人也已经醒了。
“哥?砰砰。”贺绛站在房门前敲门,“梅淮安在你房里吗?你们干嘛呢....哎,怎么还上了门栓?”
“砰砰!”
“我忙着呢,你站外面等一会儿!”
梅淮安抽空朝门外喊。
他此刻就站在离房门不远处的一张长桌边,手里拽着贺兰鸦的腰带不撒手。
贺兰鸦洗漱过后要先一步离开房间,但被身后的人拦住了。
.....说是要尝尝兰香漱口水和薄荷漱口水有什么不同。
简而言之,就是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