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他清晰意识到自己此后余生再难变成旁人的盔甲,只因心底有了眼前这个软肋。
幸运的是,大势已定,无需他再做谁的盔甲。
贺绛心底想不出什么动人的情话,就愣愣望着眼前人的笑容......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
这话也不用燕凉竹知道,贺绛自己心里知道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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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不是石子,你拿它磨牙呢?”
贺绛指尖攥着堆在旁边的被子,喘着粗气求饶,“别咬,这是肉不是石头.....”
燕凉竹单手按着掌下结实的胸肌,另一手随意按在贺绛肚子上,吐出嘴里的润泽抬头凶他,“不许说话。”
“......”
贺绛忍得头皮发麻,又粗喘一声含泪盯着床幔。
他胸膛都在颤抖,腹肌紧绷成一块一块的也在抖,整个人就像一朵正被春风吹拂的蒲公英。
蓬勃肌肉在烛光下似是被洒了一层金粉,混合着水光熠熠生辉!
大将军漂亮的不像话。
燕凉竹痴迷的眸色没被贺绛发现,含糊不清的从齿间蹦出几个字,“你好性感......”
性感?
我快死了,你倒玩得不亦乐乎。
贺绛只能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忽略胸口这人越来越过分的啃噬,憋屈的像头正在喂养小牛的花奶牛。
“.....那个燕青枝,明天会以国库银监使的身份,嘶,你轻....唔,去,去帮着算账。”
“嗯。”燕凉竹敷衍的应他,睫毛像鸦羽般垂着不时颤动几下,亲亲这边之后,另一边也没冷落太久,挪了身子换个方向,“呼,啧啧.....”
!!
这就是传说中吃奶的劲儿?
吃累了还知道喘气缓缓,再继续啧啧有声!
贺绛的脸更红了,这种感觉好奇怪。
他手指松开攥着的被子,悄悄靠近在身侧跪着这人的脚踝,似是无意中触碰几下就心满意足了。
“.....她看起来不像是恶人,但咱们也不能轻信,我....哎呦,疼疼.....我明天叫蒋名义找人去盯着她做事,行吗?”
“嗯。”燕凉竹又敷衍的应。
“......”
贺绛皱着眉看身上这只脑袋,墨色柔顺的发缕都垂积在他腹部,痒痒的,“你,你就没觉得我们这样不太.....”
不太什么?
不太合适吧,贺绛后知后觉终于找到能形容这种感觉的词汇!
就是,有种自己正在被冒犯的羞耻感。
燕凉竹额头出了些薄汗,漂亮脸庞看起来潮乎乎的。
他随手拽过旁边贺绛刚穿上没一会儿的里衣,蹭了蹭额头的汗。
“.....你感觉哪里不好,还是说,你不愿意?”
“没有!”贺绛摇头否认的很快,被冒犯的羞耻感被他强行压了下去,“没有不愿意,你,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燕凉竹听笑了,低头在贺绛结实的块状腹肌上亲了亲,“你能告诉谁,你想告诉谁?”
“....没有,谁都不想告诉,这是,我跟你的秘密。”贺绛磕磕巴巴的说。
“对,秘密。”
奖励似的,燕凉竹往腹肌末端咬了一口。
“啊——!”
贺绛都溢出颤音儿了,整个人猛地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