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女客户，别人唱歌要钱，我唱歌要命。

女客户们嘻嘻笑，她们说就喜欢听业余唱法，给生活加点佐料。

客户是上帝嘛，上帝的话怎么能不听？

儿歌我比较会唱，但成年人面前唱儿歌有点那个……

唱什么歌呢？我想了一下，决定唱一首《我热恋的故乡》，但歌词得临时修改，娱乐别人，也娱乐一下我自己。

屏幕上出现了歌名，几名女客户期待我高歌一曲，热烈鼓掌。

我拿起麦克风，清了清嗓子，对女客户说：“亲们，我献丑了，多多包涵。”

随着音乐序曲想起，我扭了几下屁股，等第一行歌词出现。

当第一行歌词出现在KTV的大屏幕上时，我跟着歌词唱起来：

我的老婆并不不美

低矮的胸脯苦涩的口水

一张时常口臭的大嘴

长在下巴的周围

一片贫瘠的胸脯上

只看到微薄的希望

看了一年又一年

生活了这辈不想再有下辈

哦……

老婆 老婆

不想亲的老婆嘴

不想沾上老婆的口水

我要用金钱和决心

把老婆变成

胸也美呀 臀也美

……

唱不下去，被女客户的嘻笑声打断了。

客户甲：“高总，现在很多女生胸前没料，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很介意啊？

我尴尬地笑：“娱乐一下，我们男人不介意的。”

客户乙：“买水果都喜欢挑大个儿的，男人不介意是假的吧？”

其实也是这么回事，同样的彩礼，为什么不挑大个儿的？但我嘴上不能承认：“小个儿的，浓缩的都是精华，中成药大都是浓缩丸。”

几个女客户又是一阵嘻嘻哈哈，客户丙：“高总，你如实回答，你买水果，你是挑大个儿的，还是选小个儿的？”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说挑大个儿的，她们会说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说选小个儿的，她们又会说我在装b。

思考了几秒，我笑嘻嘻地说：“我未来的妻子就算是住在飞机场，我也不嫌弃，因为我自己也有。”

又是一阵嘻嘻哈哈。

客户丁：“高总，你有葡萄干，还是羊粪蛋？”

我嬉皮笑脸地说：“鹅蛋。”

当然，我吹牛没缴税。陈瑶瑶跟我同床共枕过，她知道我上身的“点缀”其实是两粒葡萄干，还不如羊粪蛋大呢，所以她笑得离谱。

客户甲：“高总，鹅蛋是指哪儿？”

明知故问，这个女客户可不是个好人。都说结了婚的女人啥都不怕，更何况在酒精的作用下，女人不仅胆子大，荷尔蒙也会飙升，耍流氓都有可能！

我回答客户甲：“樱桃嘴，蜜蜂腰，鹅蛋脸。”

我避开了客户甲的坑，没往坑里跳，客户甲一脸坏笑。

陈瑶瑶啥也没问我，其他几个女客户觉得陈瑶瑶害羞，其实她们不知道我跟陈瑶瑶早就有一腿了。

客户甲问陈瑶瑶：“妹儿，你一直笑啥？”

陈瑶瑶：“好笑才笑啊，高总他……”

客户甲盯着陈瑶瑶：“高总他怎么啦？”

陈瑶瑶：“高总跟你们一样喜欢耍流氓。”

客户甲看着陈瑶瑶：“耍流氓我不会，你教我？”

陈瑶瑶：“高总有经验，让他教你。”

客户甲看着我：“高总，收徒弟吗？”

我回答客户甲：“我要拜你为师。”

客户乙看看客户甲，又看看我，说道：“一个状元，一个榜眼，两人不必客气。”

客户丙看看客户甲，又看看我，说道：“女人勾引，男人调戏，生意场上叫合作共赢。”

客户丁看看我，又看看客户甲，说道：“供应商原则上要满足客户的要求，不能拒绝。”

客户丁话里有话，引来一阵笑声。谁说女人不耍流氓呢？

我和几个女客户在KTV包厢里继续唱歌、摇骰子、喝酒，一直玩到凌晨一点熬不住了，几个女客户才在酒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