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切已经办妥”,保镖向楚晚宁汇报着情况。
“干的很好”,楚晚宁冷笑,看着床上沉睡的陆予寒,心里变态地笑着,“予寒哥哥,我说过你只能属于我,梁晚晚,你和你的孩子只能说有缘无分,怪不了我,下辈子离陆予寒远些吧”。
“货车司机呢”?楚晚宁勾起唇角,轻轻地拨弄自己的美甲。
“当场去世”,保镖面无表情地回答着问题。
“记得现在就去把钱打给人家家里”,楚晚宁立马就让保镖把一百万汇给司机家里,毕竟有来有往,双方才不会闹得不愉快,何况自己也不差这点钱,这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包包罢了。
“好的”,保镖有些迟疑,想了想还是说,“至于车上的人怎么样,我没有上去查看,刚准备上去的时候,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楚晚宁狐疑,这个时候谁会来。
“然后呢”?
“然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他们报了警。我就没有上前”,保镖小心地解释,生怕惹得这位祖宗心里不高兴。
“不过,这怎样,孩子肯定是不保了,只要没有孩子,一切也都结束了”,楚晚宁想到货车的巨大撞击,孩子肯定是不保了,只要没有孩子,留梁晚晚一条狗命又怎样呢?
“嗯”,保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么大的冲击力孩子肯定没了,但他们在考虑理所当然的同时,却往往忽略了一位母亲本身的强大,为母则刚,在发生危险时,一位母亲的举动是我们站在理所当然的角度所无法想象的。
挂了电话,楚晚宁将自己的痕迹全都清除干净,绝对不能留下来一点点暧昧的痕迹。
“晚晚,晚晚”,许过看着躺在血泊里满身是血的梁晚晚,一向以镇定自若为骄傲的许过失了身,鲜红的血液在洁白的白裙上晕开了花,许过抱起满身血迹的梁晚晚,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
程路衍先是叫了救护车,上前稳住许过的情绪,“许过,听我说,先深呼吸。跟着我做,一,二,三,呼气,吸气”,程路衍试图先让许过冷静下来。
“呜~”,许过抽噎着,跟着程路衍的步骤一步一步地来。
“先检查梁晚晚的身体,看看哪里的伤口最严重”,程路衍冷静地处理着现场,“救护车马上就到了,别害怕,她一定没事”,程路衍安慰道。
“啊~,不行,我,我不行~”,许过抽噎着,自己怀里的是梁晚晚,自己最好的闺蜜,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是自己的家人,自己无法做到镇定面对。
“没事,没事”,程路衍半蹲在地上,将自己衬衣撕成小条,把伤口比较深的地方做了简单的包扎,以此来减少血液的流速。
“别怕啊,许过。梁晚晚一定没事的”。
“可是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僵住了”,许过抱着怀里的梁晚晚,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