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仕女和余彩霞二人不约而同地看了周兵一眼,周兵却装作没看见似的问李兴锐:“胖哥下边还有什么节目安排?”
李兴锐敷衍地说:“哪里还有什么节目?不过是陪大哥你说说话罢了!”
等到华云度被服务员架着上了电梯,余彩霞和苗仕女随着进了电梯,看到电梯的门被关上以后,李兴锐才如释重负般地说:“总算是把他们打发走了,一个浑身炸刺,一个好像毒蛇,两口子没有一个惹人喜欢的!”
周兵笑道:“不喜欢他你还约他打牌?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黄三说道:”胖哥是想赢华院长的钱,所以每每组局都要请华院长参加的。”
周兵问李兴锐:“华院长打牌一贯是输多赢少吗?”
黄三笑道:“只要是余彩霞在身旁,华院长几乎没有赢过,所以小胖哥每次约局都是先给余彩霞打电话,华院长又不敢不带着她,所以基本上都是华院长输。”
周兵说:“今天华院长大约输了四十来万吧?他不怕余姑娘骂他?”
黄三道:”华院长钱很多,无论输多少,他两口子都不在乎!”
李兴锐压了压手,小声说道:“刚才我问了我表舅,他告诉我前几天酒店招了两个女服务员,刚满十八岁,模样儿还不错,两个都还是个雏鸟,今儿个我做东,请两位哥哥潇洒潇洒。”
黄三一听,立马兴奋起来,“还是胖哥兄弟会来事儿,有好事没有忘记做哥哥的,你是知道的,哥哥最好这一口,做一次可以保持一个月精神十足,比那抽大烟还要过瘾呢!”
周兵却是笑着说:”乡下来的妹子,又不懂风情,像个青涩的苹果,有什么意思?兄弟我今天这两场酒,喝得胃里直翻腾,我还是上去休息了,正好黄兄弟和胖哥兄弟一人一个,都占个好彩头,一个青云直上,一个财源广进,兄弟我也与你们同乐!”
李兴锐道:“这怎么好意思?咋能偏了复大哥呢?我俩去享福了,落下复大哥孤衾冷被的,我们兄弟心里不落忍。”
周兵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孤单一人呢?你忘了我的远房表妹霍泽慧了吗?我已经约了她,争取今天夜晚把她拿下,如果采摘了她的一血,明天中午兄弟我还请你俩喝茅台!”
黄三说:“上次见面我就觉得你俩有点暧昧不清,难道还没有上手?”
周兵道:“好饭不怕晚,好事不怕慢,男女之情事,需得使出水磨功夫,到了两情相悦之时,那才有滋有味,其乐无穷呢!”
黄三问道:“霍家妹妹不是结过婚的吗?怎么听着复兄弟的话音像是还没有开苞似的,这是咋回事呀?”
周兵说道:“她的丈夫叫董西光,在阳阜县当老师,是个同性恋,根本不沾女人,她俩个结婚只是一个障眼法,让人们看起来他好像是个正常人,其实他们二人从没有在一个床上睡过觉。所以这霍泽慧还是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