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般般下车时,就看到月家这几位小姐,眼珠子都快掉到姜重华身上了。
特别月千舞,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看姜重华一眼,低一下头。再看姜重华一眼,再低一下头。
还有那三小姐月兰芷,好家伙,直接要上手了。伸出爪子就要往姜重华身上摸。
德全吓得赶紧护主:“干什么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月景容重重地咳了一声,狠狠瞪了月兰芷一眼。
月兰芷再也不敢了,但一双眼睛还是盯着姜重华,一下都不舍得移开。
四小姐月千红更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见抬着姜重华的软椅就停在自己面前,大冷天的她居然一下就把领子给扯开了。
衣裳直接就往下拽,直到香肩小露这才算完。
然后冲着姜重华就开始抛媚眼。
月般般:学到了学到了,今晚回家她就试试。
月景容正冲着姜重华行礼,说客气话,说了一会儿就把他们一行往里面请。
月般般也跟着往里走,经过月景容时还嘴欠问了一句:“父亲最近日子过得好吗?大夫人有没有打你?”
大夫人:“???”
月景容深吸一口气,“你把嘴给我闭上!”
月般般连连点头,“好,父亲不让我说,那我就什么都不说。反正那些事你知我知,本就是不该让更多人知道的。女儿已经不能在父亲跟前尽孝,就更不能给父亲添麻烦了。”
说完,还伸手去搀扶月景容,“父亲慢些,女儿扶您。”
月景容一把就把她给推开了!
“你又在胡扯什么?”
安远侯这是在干什么?
珍嬷嬷也不干了,“是您请我们王妃回府的,王妃一直在好好的与您说话,在讨好您。可您为何这般粗鲁?竟对自己的女儿下如此毒手?”
贾嬷嬷也道:“我们王妃金贵着呢!皇上和皇后娘娘都舍不得推她一下,岂容你这么推来推去的?”
奶娘补刀:“侯爷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地位凌驾于皇上皇后之上啊?”
月景容让她们给说懵了,
月般般一脸委屈,“别这样别这样,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父亲。我父亲养这一大家子容易么!看看这一家子人穿金戴银的,哪样不是吸我父亲的血。我父亲老了,血都被她们给吸薄了,你们不心疼我还心疼呢,不要骂我父亲了。呜呜……”
月般般哭了。
月景容懵了。
夏南烟深呼吸,劝自己忍耐不要发火。
姜重华按了按眉心,果然,他来就对了。
他冲着月般般伸出手,“般般,过来。”
月般般蹦蹦跶跶地回去他身边,把小手送到他手里让他握着,收获了一大片妒忌的目光。
一行人终于进了前堂,月家老夫人始终没有出现,月景容带着夏南烟坐到了上首。
姜重华被德全扶着,也坐到了椅子上。
月般般陪在他身边,挑衅地冲着月千舞扬了扬眉毛。
月景容这会儿还沉浸在这一家子人都是在吸他血的错觉中,月般般已经主动招呼起自己:“不用泡太好的茶,我不吃点心,也不用给我拿果子,这个季节弄到些果子不容易,都留给我父亲吧!这个果子留下来些,一会儿我亲自剥给父亲吃。”
月府的下人一脸懵比,诚惶诚恐。
月景容实在听不下去了,沉着脸问道:“月般般,你到底要干什么?”
月般般好无辜呀——“不是你们叫我来的吗?你们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