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出屋,默默无语两眼泪。
珍嬷嬷还说:“殿下跟王妃感情真好。”
德全听不得这个,“那叫感情好吗?那叫殿下被女流氓给调戏了!”
“可是刚刚他们的对话,分明是殿下在调戏女流氓。”
“那也是女流氓把殿下给教坏了。”德全苦口婆心地跟珍嬷嬷说,“我家殿下多单纯多干净的一个人,可惜啊,被月般般给染指了。”
屋里,姜重华努力勾引月般般。
月般般努力克制自己,“你要是想献身,哪天都行,就今晚不行。”
“为何?”姜重华外衫都脱下来了。
月般般说:“今天晚上我真有事,而且这事儿还不能我一个人干,得叫上姜墨知。”
姜重华咬咬牙,“他没有我长得好看。”
“我知道。”她伸手往姜重华脖子上摸了一把,姜重华耳朵瞬间就红了。“但那天晚上遇劫的是我和他,所以这事儿必须得让他配合一下。
我还是那句话,当年给你下毒的事之所以查起来难,是因为时间过去了太久,我没办法跨越十八年去查当年的案子。但现在这件事情刚发生,我得想尽一切办法把它查明白。”
亥时末,月般般还是出门了。
姜墨知在离王府门口等她,一见她出来立即就问:“到底什么事非得半夜办?我七哥同意你半夜出来私会我吗?”
府门里有人轻咳了两声,姜墨知都快哭了,“七嫂,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为何这样害我?我七哥会打死我的吧!”
月般般回头看了一眼姜重华,然后冲他挥了挥手,“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这不算私会,我们就是先碰一下头,等下做事情的时候还是要分开的。”
姜重华回去了,府门关起来了。
跟在她身边的麒麟卫小心防范,自从发生了昨晚的事之后,他就觉得即使是府门口也不安全。
月般般已经开始跟姜墨知讲这次的行动计划了。
她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老婆套不着流氓。同理,舍不得皇子也套不来杀手。所以我决定把你给舍出去了。
当然,只舍你一个也是不够的,万一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呢!
所以咱们两个今晚兵分两路,你去东城,我在西城,就在大街上转,一直转到子时之后。”
她说完,往姜墨知身后瞅瞅,“带了多少人来啊?不能就自己来的吧?”
姜墨知摇头,“那不能。带了十几个暗卫呢!”
“那行,去吧皮卡丘,祝你成功。”
姜墨知明白月般般的意思,这是引贼呢!
他带来的暗卫都潜伏在暗处,一个都没轻易露面。
现在宫车上就他一个人,再加上个赶车的车夫,跟上次的配置就差个月般般。
而且他来之前还特地去了一趟书肆,如果对方的目的是杀他,那这次十有八九也会现身。
月般般今日没有易容,还是离王妃的打扮。
她坐着宫车行出去差不多两里地,然后停了下来。
她下了车,让车夫把宫车靠边儿停,然后自己就在这条街上走来走去。
她今天晚上穿了一身红,因为天晚了,头发也没好好梳,就很随意地披散在脑后。
车夫看着他家王妃在街上晃,怎么形容呢……这气氛就挺悬疑的。
那贼人但凡不傻,都不可能在这个时辰来劫个红衣女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