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沐浴,更衣,睡觉吧!”
姜重华就觉得这日子过的尺度真是越来越大了,“那你也得先从我身上下来。”
月般般觉得在他腿上坐得甚好,“我不。”
“那你不下来,我怎么去沐浴更衣。”
“一起呗!”她提出建议,“一起吧一起吧!”
姜重华觉得她在玩火:“到时候怂的还是你,这是何苦呢?”
月般般被人鄙视了,“真不应该治好你,好了伤疤忘了疼,都不听我的话了。不行不行,以后不能再给你施针了,你就这样吧,我怕再给你施针你都灵活到能上房揭瓦。”
他摇头,“那倒是不至于。上房不太行,上榻可以。”
月般般:“……”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流氓放弃调戏民女,之后的一切就都能顺利进行了。
二人分别沐浴更衣,然后一起睡觉。
月般般在圆音寺没睡好,这会儿倒是一沾着枕头就困了。
迷迷糊糊地扯着姜重华的袖子,凑到鼻子跟前使劲儿闻闻,然后就说:“还是你身上的味道好闻。”说完就睡着了。
姜重华侧过身,将小姑娘揽在怀里,一夜天明。
第二天月般般起了个大早,吓得德全还以为她又要操练那些下人呢!一个劲儿地跟她说已经没什么人可以操练了,再练就是折腾自己人了。
仅剩下的三名暗卫一名侍卫,如今一个练成了扫地神功,一个用厨房的烧火棍换掉了手里的剑,一个能把桌子擦得锃亮,一个从堂堂侍卫变成了离王府门房小厮。
他们已经有了自己发光发热的用武之地,不用再练了。
但他很快就发现月般般并不是为了操练谁才起得早的,而是起来之后直接就去了隔壁院。
如今已经不能叫隔壁院儿了,因为两个院子已经打通了。且在月般般去圆音寺这两天,打下来的砖土也都清理好,隔壁院儿没用的东西也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现在是两个院儿并成一个院儿,贼大。
月般般直接进了主屋,过了一会儿就招呼德全多带些人进去搬东西。
德全对此多少还是有些心理准备的,但他这个心理准备仅限于花果茶。
他以为月般般最多也就是“无中生有”的整出一大堆花果茶来。
但是当他看到屋子里那一大堆东西时,他明白自己的格局还是小了。
尼玛的,哪来的这么多树苗?
这大冬天的哪来的这么些新鲜的树苗?
月般般她干点儿人事儿能死吗?
能不能别总整这些不是人的玩意?
德全心态都要崩了!
这离王府到底还能不能待了?这怎么这么渗得慌呢?
大白天活见鬼啊!
奶娘实在费解:“全公公,这府里还藏着树苗呢?你别说哈,这树苗保存得还真好,你瞅瞅这根儿上,还带着泥呢,我都能闻到泥土的芳香。啧啧,还得是王府,地大物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