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花离开离王府时,面上带着满意的微笑。
离王妃可太厉害了!
她居然能想出办一场围猎,跟参与者收钱这种法子,还能想出在朝堂上找理由扣钱这种法子。甚至又想出重新定制朝服,让皇上从中拿回扣这种法子。
撑花觉得今夜有必要跟皇后娘娘长谈,离王妃传授的赚钱的法子可太多了。
离王府的饭局终于散了,可能烤肉跟酒特别配的原因吧!反正散局时,每个人都喝多了。
包括月般般和姜重华。
姜重华头一次喝这么多酒,这会儿不但迷糊,额头还一跳一跳地疼。
奶娘和两位嬷嬷难得保持清醒,赶紧把这两口子扶回屋。但也不敢给备水沐浴了,怕他们醉的太厉害,再溺死。
这不让外人服侍沐浴的主子,也是难得一见。
终于都安顿好了,三个婆子出来一看,好家伙,外头还醉着一个德全呢!
三人又合力把德全给送回去,然后珍嬷嬷就教导那四个倒霉催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没听说做暗卫的跟主子一起喝酒,结果比主子醉的还厉害的。我说句不好听的,万一这个时候有贼人闯入王府,想要行刺主子,那该怎么办?”
那四个人听进去了,但又没完全听进去,因为他们喝多了。
珍嬷嬷也没办法,骂了一会儿就放弃了,开始跟着贾嬷嬷和奶娘一起收拾院子里的残局。
好在陆停云还算清醒,带着几个小厮跟着一起收拾,还扫了地。
等到第二天月般般醒时,已经快到晌午了。
她睁开眼,感觉自己是趴着的。但今日床榻格外舒服,软软的,好像又回到前世自己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连味道都是清清淡淡的松香,特别好闻。
她忍不住在榻上蹭了蹭,“好软。”
姜重华:“……”
“月般般,你要是再不下来,就不软了。”
“嗯?”月般般迷迷糊糊地听到好像有人在跟她说话,叫她的名字,还说什么软不软的。
她仰了仰头,半睁眼睛,下巴抵在姜重华的下巴上,两个人的唇都快贴到一起了。
姜重华觉得这没法忍,何况这本就是他的合法妻子,是他心里头最珍惜的小姑娘。
他抬起手臂,将人环在怀里。月般般只觉得忽然之间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仰面躺在榻上,两片温热的唇急切地抵了上来,堵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月般般一下回过神来了,原来刚刚的软不是床榻软,是姜重华的身子软。
原来男人的身子这么柔软呀!
她家男人可真好。
情意绵绵的吻小姑娘很享受,还把眼睛又给闭上了。
姜重华失笑,放开她的唇,笑声凑近耳边,过了一会儿才止住。
然后道:“般般,你快点长大吧!”
楚王府。
姜北词今日要去给月般般赔礼,还要忍痛送上手里的一座铁矿。
他心里有极大的火气,却不知应该冲着谁发。
冲着叶家吗?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