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事儿不能明着做,因为乔书琴背后还有个乔家,她还是皇上赐的婚。
事情一旦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于是老太太自己琢磨出一个法子,找了个大夫让他扎乔书琴的胎位。”
夏南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她看向月般般,半晌才又道:“就算今日我输了又如何?至少曾经我赢过。我凭一己之力做成了月府的当家主母,也弄死了乔书琴。唯一遗憾的就是你还活着!但是没关系,我就算下了地狱也要继续诅咒你。”
月般般就不明白了,“到地狱诅咒我干什么呢?想把我咒死,早点下去陪你?你是不是有那种受虐的倾向?活着的时候都斗不过我,死了就能斗过我了?我就算下去了,那也是下去继续折腾你,你为何还那么欢迎我下去?”
“我没有斗不过你。”夏南烟说,“我只是斗不过权势。你有七殿下帮着,月家没人敢把你怎么样。可你一旦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月般般摇头,“你当真以为我只是靠着七殿下?其实夏南烟,你是成也歪门邪道,败也歪门邪道。当初靠着一个妖道害我母亲性命,却不知,数日前,那个告诉你月宏才中邪了的道士,就是我。”
她说着话,朝着夏南烟走近了几步,还蹲下来,就蹲在夏南烟面前。
“仔细看看我这张脸,觉不觉得熟悉?
如果我不是月家的二小姐,你觉得我还能是谁?
是那个道士?还是京中盛名的白神医?”
此话一出,夏南烟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死死盯着月般般,却怎么都看不出眼前人跟那道士和白神医有何相似之处。
夏南烟不信,“你骗我,你胡说!我不瞎,我分得清楚谁是谁!”
如果道士和白神医都是月般般假扮的,那也太荒谬了。
那她岂不是陷进了月般般的圈套里,无论从四面八方哪个方向都走不出来?
夏南烟又开始恍惚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脑子里重演。
月般般的声音还像念经一样的在她耳边响起,说的除了这些天的事情,还有今日发生了什么。
她告诉夏南烟:“你的儿子恨你入骨,你的女儿如今也被认定是你与别人私通生下来的孩子。你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已经被我的人清理干净,你女儿被我按到地上磕得满头是血。
今天晚上我还要留在月府,在曾经我母亲死去的院子里,给她烧一捧纸钱。
这座月府啊,它终究是姓月的,不是姓夏。
谋害主母,罪该万死。到今天,你也算是活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