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斩钉截铁的道,“没有足够的实力,就算走到哪里都不会有好下场,我白家也不会有好下场!”
老白家是独生子女,白秉德就这么一个儿子,对这个儿子很了解,以后,白嘉轩也会像他一样,不会让这个儿子读书。
白嘉轩从六岁开始,就跟随朱先生学习识字,从未听说他在学院中做出过什么惊人的成绩,这次回来考核,也不过如此。
因此,白秉德对白嘉轩的印象很深刻,觉得他和他父亲一样,也是个穷光蛋。
现在朱先生说自己能考上秀才,白秉德怎么可能相信?要不是自己是朱师傅子的进士,恐怕白秉德早就破口大骂了。
朱先生深知岳父大人的性子,早料到白炳德会有此一问,也没有强求,而是把李明浩近期在学院里的作品拿了出来,“你看看,这是嘉轩最新的书法作品,比起之前,有了长足的进步。”
白秉德放下水烟壶,拿起那张纸,出于对传统的尊重,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张纸,“这真是嘉轩的作品?和之前那些一比,根本就是两个人!”
白秉德也只是皮毛,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但是他却发现,朱先生的这幅字,比起白嘉轩之前的那幅字,要好上许多。
“嘉轩,找一张纸和一支笔,替你父亲写些什么!”朱师傅子依然不肯认错。
“好!”陈小北点了点头。李明浩点点头,从背包中取出纸笔,在大厅中摊开,研墨润泽,凝神思索了一会儿,便将“耕读传家”四个大字写了出来。
这一笔一划,白秉德都是目不转睛,伸着脖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唯恐漏掉了什么。
白秉德虽然说老白家注定不会有好下场,但他也想让自己的儿子有个好的未来。
“字迹还算端正。”做完这一切,白秉德的神色也变得平静下来,“可秀才不是只看文字的,对不对?
“嘉轩,把早课的事情交给你父亲!”朱先生也料到了他的反应。
“孩子的教育,从衣着打扮开始,到说话走路,再到打扫卫生,再到读书写字,再到琐碎的事情,都要知道。
现将这本书一一列出,名为《童蒙须知》。至于修身,治心,为人处世,为人处世,为夫穷理,尽善尽美,自有圣人的教诲,明晰可辨。关于第晓达的事,我就不多说了。”
李明浩想也不想,就开始背,那是朱熹写的《童蒙须知》,里面有衣着打扮,言谈举止,打扫卫生,读书笔记,以及一些琐碎的事情。对孩子的生活,学习,道德礼仪,都做了详尽的规范。
朱先生当年在白鹿书院,就是以《童蒙须知》为指导,不但要死记硬背,更要遵从朱子的教诲。
念完之后,李明浩继续讲解,“孩童初为人,先要学习衣着打扮,再要学习言谈举止,再要学习打扫,再要学习识字,还有其他杂务,都要学习。
今日逐一罗列,其名为《童蒙须知》。如果是关于修身养性,为人处世,为人做事,探索万物本质,都有圣人的教诲,都是可以借鉴的,要慢慢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