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似纸张张薄,事事如棋局局新!
山中也有千年树,世上难逢百岁人!
从海边归来的“破烂张”如获新生,理解了什么是道,收获了异宝玛瑙,跪拜天师为尊,此行可谓收获颇丰。
车子走在环海高速,聆听海风,浪花悦耳,触及心灵。
“小犊子你等等我,快停车……”
耳边突然传来呼喊声,不由一瞥,瞬间吓了一大跳,只见老小子“财神爷”一路狂奔。
“我靠,吓死小爷啦!累死你个老登,拜拜了您呐,下个服务区见。”
破烂张一脚油门,扬尘而去!
落魄潦倒的财神爷,凌乱在海风中,指着他的跑车一阵咒骂:
“破烂张你大爷,我尼玛鞋都跑丢啦!”
心情大好的他,内心暗忖:“让你也尝尝人间疾苦,让你也知道世态炎凉。”
“财神爷”想要阻挠“张道陵”收他为徒,进而才想治治他。
连服务区也没停,他极速驶进了盛京城。
刚停好车,王满江就打来了电话:“胜德啊,来生意了,冈本明天要去你呐,准备准备……”
撂下电话,他理解话中的含义,暗暗发誓道:“冈本你等着,小爷亲手为你做个局!”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刘大哥?我是胜德啊。”
刘家老大自从搬离了四合院,就在乡下承包了一片山坡,以种果树为主,虽然辛苦,却也过的充实。
因他为人忠厚淳朴,本来就沧桑的脸庞,进山后更显古铜……
如果做局,把雷埋在他那,最理想不过了。
“老弟!哥都想你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林业部门审批繁琐,破烂张出面调解,这才使他顺利展开工作,所以感恩在心,自然热情似火。
把事情简单扼要的叙述了一遍,刘家老大自是点头应允。
又给刘家老二拨了过去:“喂,二哥吗?”
电话那头传来刘自强爽朗的笑声:“胜德,你把酒楼交给了我,一年也不见人影,你不怕我卷钱跑路啦!”
当初刘家老二的酒楼,面临危机,进而他倾囊相助,买下了酒楼,又交给他继续打理,奈何琐事缠身,无暇理睬,要不是因为此事,他都忘了,自己还有一处酒楼。
“这样的二哥,明天你来我店里,讲诉你与大哥分家,老人留下了几件古董,你想卖了变现,但大哥不同意,演一出双簧,越无下限,越好…”
破烂张阐述了做局的铺垫,一个完美的局,好的开头必不可少!
“老弟你就请好吧!
这是你二哥的强项,无外乎重新演绎一回分家呗!
哈哈哈……”
刘自强调侃打趣道。
撂下电话的破烂张,摇头苦笑,他点了一根烟,屏气凝神!
“胜德,进屋坐会呗”
陈大白话见他刚刚下车,并且心情大好,虽然是邻居,但也难得碰见,进而寒暄一句。
“好的陈哥!”
破烂张也一反常态的应道。
两人迈步走进大有堂,小伙计急忙沏茶倒水,而后退下!
“老弟忙什么呐?多日不见!”陈有志递过一根烟。
“唉!吓忙呗,这不陪客户去趟海边,人家消费了六千万,陈哥你说咱不得尽点地主之宜吗?”
只见“陈有志”面色一怔,眼底闪过了一抹醋意,本以为他入狱后,会一蹶不振,不曾想,却越挫越勇,风头一时无两,“破烂张”的名号也渐渐远播!
居心叵测的“陈大白话”,心里那个气啊,突然一阵憋闷,捂住了胸口,厉声唤来伙计,吃了大半瓶的救心丹……
缺德带冒烟的“破烂张”讪讪一笑,连装都懒的装,便拂袖而去。
他回到店内,端坐禅定,焚上炷香,香雾萦绕沁人心脾,畅快淋漓。
“我靠!你小子可真行,真尼玛不等我啊,你看爷的鞋…”
财神爷破门而入,汗流浃背的瘫坐在地,只见他蓬头散发,鞋底磨穿。
“亲爱的小破烂儿,想死人家啦!”
赵一笑灿笑呢喃,疯疯癫癫的状态,一点也没改,进门就给他来了一个熊抱。
娇嗔的赵一笑,胸前的巍峨,无意间碰触到了他的胸膛,令“破烂张”血脉上涌,隐隐有了一丝躁动。《都懂哈…哈哈》
她撇了一眼瘫坐在地的老乞丐,愕然一怔:“我去!这货是谁啊?”
“别理他,“孤家子”刚跑出来的!”
财神爷怔怔的问了一句:“孤家子是哪?”
破烂张撇了撇嘴,他说完急忙跑上了楼,从楼上搬下来一尊北魏的石佛造像。
这尊造像,乃是高仿之作,雕工精湛,神态自若,双目微睁,可谓仿造的巅峰之作。
他又把德化达摩请到楼上,把高仿的石造像,摆在了店铺正中。
在射灯的映衬下,石佛造像,显得耀眼夺目,熠熠生辉。
一切准备就绪,他也不理会众人,急忙赶往“新如旧”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