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财神爷一听,从二楼“噌”的一下,蹦了下来:“老弟弟你说的太对啦?人家冈本先生是明事理,懂大局的主,就是想让您老福如东海,岁岁平安!”
赵一笑看着一跃而下的老乞丐,目瞪口呆,小声耳语道:“小破烂,你家“亲亲”是演杂技的吗…?”
陈世楣像一个懵头人,痴痴傻傻的走到了冈本跟前,把两件锦盒放进了手提袋,怯怯道:“先生!这是您的物品。”
冈本冷冷瞪了一眼小伙计,压着怒气,咬着牙问道:“这两件一共多少啊……?”
“唉——!”瞎眼赵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两件康熙官窑的五彩铃铛杯,是我花了六十万在一位大藏家手里买的!”
“您先别着急,着急乱大局?”
冈本听后为之一怔,不知话中的含义与否?进而只能忍气吞声,也在暗暗思量:“老狐狸这句“大局”的意思?难道他知道我的计划?”
但转念一想:“也不可能啊?我的局可谓包罗万象,乃是天局?算啦?就听他忽悠吧?无非破财免灾而已!”
呵呵一笑道:“久闻您老知识渊博,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晚辈我愿闻其详…?”
瞎眼赵指了指破烂张:“徒弟啊!你跟人家学学,看看冈本先生的度量。”
“正好我也给你普及一下五彩的知识!”
破烂张唯唯诺诺的恭维道:“请师父教诲!”
“这是一对康熙五彩西厢记,人物铃铛杯,撇口弧腹,下承高圈足,精湛细腻的画工,精巧的制作,无不体现出了康熙盛世的繁华与魅力…!”
“老话讲:硬彩看康熙!软彩看雍正!”
冈本压根就没听进去,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态,静静的看着瞎眼赵在那装逼。
瞎眼赵又冷不防的一拍桌子:“你他妈听没听啊?”
吓得冈本又一机灵:“我听着呐?我说老爷子怎能不能不一惊一乍的,太尼玛吓人啦?”
瞎眼赵冷冷一望:“没说你!我说我那龟孙徒弟呐……?”
破烂张正听的全神贯注,也是吓得一机灵:“我听着呐师父?您老讲的真好!软雍正!硬康熙!”
“哼…!你小子这是托了冈本先生的福,要不老子才懒得给你讲的这么详细!都他妈给老子好好的认真听讲。”
久经人情世故的财神爷,奉承道:“老弟您讲的太好啦!比那些电视上的狗屁“砖家”可强多啦!人家在电视上白话一会就是几十万入账,你接着讲吧,我也学学!”
有了老乞丐的帮腔,瞎眼赵更是眉飞色舞,口如悬河:
“硬彩者彩色甚浓,釉附其上,微微凸起。软彩者又名粉彩,彩色稍淡,有粉匀之也!真正的康熙五彩官窑,可谓弥足珍贵,凤毛麟角啊…!”
“老弟讲的真好!”财神爷一阵掌声雷动!
冈本健次郎暗暗咬牙:“老东西不愧是国宝帮的领导者,这尼玛又是要举大刀啊?”
冷冷一笑道:“您老今日寿诞,您最大,您就说这只杯子,啥价吧?”
“哈哈哈!”瞎眼赵为之沉吟道:“我三十万买的,收藏了二十多年,挣您十六万不算为过吧?”
“也正逢我66岁大寿,刚好两件66万!也算皆大欢喜啦……!”
冈本望着潘家园满地都是的,仿康熙五彩铃铛杯,不禁摇头苦笑:“既然如此,也罢!也罢!本来就是给您祝寿的,您老高兴就行…!”
看着价值不过四千元的铃铛杯,紧咬着后槽牙,开出了一张66万的现金支票。
更为开心就是老乞丐财神爷啦!因为他也侵染古玩行多年,知道这一行的规矩,帮腔者有打赏,所以展眉解颐!笑容如花…!
此时冈本又道:“这都不算什么!我还要送赵老一份大礼!”
话音未落!
他的保镖夺门而入:“先生……?”但又欲言又止?
“都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保镖沉声道:“佛手的事有下落了!”
“好——!”冈本大喝一声!
反观破烂张却紧锁眉头,一言未发?
“哼哼!”冈本撇了一眼他:“看来有人要学狗叫了…!”
“对了?车上还有佛手吗?有的话给赵老送一盆!”
片刻后保镖搬来一盆佛手!
冈本健次郎望着几人沉吟道:“这就是我要送给赵老的大礼,这是我花了二千万买的!”
“哈哈哈……!”健次郎与保镖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