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祁小姐?”
“祁澜之的姐姐”
“原来如此”
不过,插腰,趾高气扬站在他们面前的丫头很嚣张。
桃儿故意摆着一张凶悍的脸,不过,发现对方是两位少年时,一位清俊,一位唇红齿白。好不容易板起的脸顿时跨了。
“你……你们切勿吵闹,影响姑娘休息”
陆淮连忙拱手道一声抱歉。
桃儿扭着屁股走后,云殊抱着肩膀,盯着她的背景出神。
“小表哥,你看这丫头嚣张跋扈的,那小姐指不定……肆意妄为,有恃无恐?”,祁澜之温润有礼,他的姐姐……
“云殊,今日就做到这,明日我们早早来……”
陆淮收拾东西,拉着云殊回去。祁薇从窗户探出头,发现陆淮和云殊急忙退去。她不解的问桃儿,“本姑娘是洪水猛兽?他们急忙离开,怎么回事?”
桃儿嘴角抽搐,尴尬地绞帕子,“姑娘,大约是桃儿刚才说话重了些”
祁薇撑着头,面无表情,“乡下人性情古淳厚,勿拿城里那套做派”
“桃儿知错了”,小丫头的脸红白交错。
翌日,云殊又跟陆淮来了。
祁薇早早起身,坐在窗前,凝视前方。须臾,她让桃儿把铜镜搬过来,望着铜镜那张“丑陋”的容颜,她烦躁挥手,让桃儿扯下。
“桃儿,你回信与母亲说,赏梅宴,我不去参加了”
“姑娘,这……”,姑娘年龄到了,夫人此番从蓟县回来,是为了见姑娘的定亲对象,王少师的大孙子。
“你莫说了,以我这副尊荣,怎好意思去见人?”,祁薇不忍直视自己的脸。暗沉,红刺,密密麻麻遍布全脸。吃了好些药也不见好转。从回到蓟县,每隔两三日总会有请帖,她索性逃到乡下,省得以这副丑陋的面庞出现,会召开闲话。
“是,姑娘”
桃儿小心关好门,去找后院里的小厮。小厮听到姑娘不去参加赏梅宴会,着实震惊。
“姑娘,为何不去?”
桃儿叹了一口气,“自去年,小姐的脸一直未见好,越发眼中,所以……”,桃儿想,换成是她,她也不愿意抛头露面,被人诟病。
两人的对方被躲在桃树下刮桃胶的云殊记在心上。她偷偷一笑,云大师等的不就是赏梅宴,放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