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大……”,至于说得那么羞耻。
耿大不为所动,大马金刀坐下,抱着双肩,冷嘲热讽,“昨夜,你喝醉了,那位张姓商人也喝醉了。东家把你交给我的时候,你自己烂醉如泥,但是你发酒疯,从二楼滚下去,屁股撞到犄角旮旯,撞到屁股了”
叶槐安的脸一下子刷红,比猴子的屁股还要红。
“呵呵……”
耿大起身,冷漠地瞧他,“你有被害妄想症?”
叶槐安脸颊肌肉抽动,扯了嘴皮子,惭愧地低下头,“我会向东家道歉”
耿大哼了一声,指着桌上的药,“药在桌上,擦了药,赶紧去见张公子”
云殊和张檐喝了两盏茶之后,叶槐安装戴整齐来到书房。云殊低着头喝茶,眼皮子轻抬,扫了叶槐安一眼。叶槐安羞愧不已。
一旁的张檐羞涩不已。昨夜自己想灌对方反而自己醉了。沈东家虽不说什么,心宛若明镜。
“不知张公子想要一个怎么样的合作?”
“云大师的吸金能力,张某已经见识……”,大为震惊。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且大都是有身份的人。
“哦,何以见得?”,早就查云大师了?云殊心中一阵发寒,不知不觉被查得连底裤都不剩,
以云殊现在的实力,她查到关于张檐的信息微乎其微。青州张恒之子,庶出。
“云大师做的是达官显贵的生意,价格昂贵”
云殊呵呵。该不会连她的账册想打听清楚了?知道她三天月入万两,会不会眼睛瞪得去鸡蛋一样。
“张公子,贵有贵的道理”,云大师从一开始就走这个路线。云殊让叶槐安把云大师的产品拿出来,再与市面上的对比。
张檐仔细对比之后,心了于然。
“张公子,我们投入很大,材料昂贵,理性如此”,收费昂贵,天经地义。
张檐坐回原处,思忖了半会儿,确定拼一拼。他想走的路都被大哥堵得严严实实,女人的钱,倒是可以试一试。
“沈东家,张某想从你这里进货……”,回到青州,他再加价卖出。
云殊微笑不语,把云大师每一样产品的价格推给张檐。张檐看完之后,倒吸一口凉气。贵是真的贵,果真是为富人而制。
“张公子,从我这里进货可以,你回到青州,得按照云大师的定价买,你认为你吃得下?”,还有挣钱的空间?
张檐摇头。他一个庶出,周转不了那么多钱。他也不可能来一次蓟县,只装了点货回去,所赚的利润都花在路费上了。
“我料定张公子目前拿不出一千两”,不然也不会大老远来到雍州,鞍前马后。
张檐耸肩,露出勉强的笑容,“沈东家目光狠毒,张某替人做事,勉强糊口”,他的身份被扒出,让他羞愧得要挖地洞钻进去。
青州张恒儿子众多,产业都掌握在嫡子手中,庶子在夹缝中艰难喘息。张恒不像张家庶子,反而像张家的长工。母亲生病,他跪了一天一夜,才求来大夫。
本想借张家名声拿下云大师,却被对方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