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貘,今晚……就不能陪你了。哥,不忍美人独守空房,暗自垂泪”
阿貘眼中闪过一丝阴暗,默不作声。他不认为黎策今晚有佳人作陪。
一群人围在天水碧的大楼前,焦急等待。云殊坐在一边,轻打扇子。时不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都想睡花魁,有色心没色胆。不像她,有色胆没色心。主要是她的身体构造同男子不同。
桑酒倾国倾城的容貌让身为女子的她都在所难免的心动,这些男人又何尝控制住自己的放荡不羁的内心?
“出来了”
众人精神大震。黎策起身,整理衣裳。他有颜有才,没道理不选他。
先出来的是春香,她冷眉冷眼。对众人福身后,冷冷道,“各位请回去。姑娘要休息了”,言外之意,桑酒一人都看不上。大家如同寒冷腊月里被浇了一盆冷水,失望至极。
与云殊斗诗的才子不甘心,上前追问,“花魁娘子真的看完所有人的诗?”,没道理……
“看完了”,春香内心腹诽。这人还好意思问,他把姑娘当成小孩子?那种一片又一片的诗句,拿来哄孩子的吧。
“那花魁娘子怎么说?”
“没说什么……”
才子落寞转身。黎策不解,他句句蕴藏自己的真情实意,达到山河可倾,唯你不负的地步。哪个女子看了不感动?
黎策不服,欲上前。突然有人大喊,“花魁娘子出来了”
阿貘和黎策同时抬头。
花魁华美的衣裳如飘逸的云朵,艳丽的容貌如盛开的花朵。靡颜腻理,清冷绝尘。
“好一个花魁娘子……”,单凭一张脸,已经吸引了众男人的视线了。
不过花魁娘子不是笑意盈盈,而是白皙的脸蛋中晕染一抹红,不是羞,而是怒。在场的人都以为花魁娘子是为自己而来,实则不然,桑酒骤然拐弯,走到了沈云殊面前。
怒嗔双目,将手中的信纸蓄力扔到她身上。以云殊的水平,她写不说雅俗共赏的东西。她直接写了“见信如见吾,甚至想念”后,接下来的长篇累牍里透露着一个意思。桑酒不出来见她,她就去睡桑酒。
桑酒看到后,火冒三丈。当下坐立不安,换上衣服后,脚底生风,要找沈云殊算账。
云殊换上笑眯眯的笑容。在众人的惊讶中,走向桑酒,同时不忘让沈小北收钱。
“酒酒”
“酒你个头”,桑酒抡起巴掌,朝嬉皮笑脸的云殊扇过去。云殊如闪电般侧过身去,窜到桑酒身后,一手扣住她的巴掌,一手揽住她的细腰。
云殊一直在长身体,比桑酒略高着。桑酒被她扣在怀中,不得动弹。
“你……”
桑酒快哭了,没有人来帮她一把?桑酒像一只泥鳅一样,扭来扭去。云殊差点抱不住她。桑酒瞧准机会,对着云殊的虎口,狠狠咬下去。
云殊早已洞察,先她一步,铲倒桑酒。桑酒倒地瞬间不忘拉扯云殊的腰带。两人倒地,呈一上一下的姿势。
云殊的手压在桑酒的胸部上,桑酒被这一出,惊得大脑一片空白,发生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