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云殊隐隐约约感觉到是女人必经之路。
“女人来了月事,就可以生孩子了”
云殊如五雷轰顶,翻起白眼,“我有钱,可以让谁帮我生?”,她还没摸够女人的胸,男人的屁股。
紫苑嘻嘻一笑,“东家,别人生了,就不是你了。你愿意将偌大的家业拱手让人?”
“不愿意……”
“东家,你已经是蓟县的大恩人了。日后巴结你的人越来越多。送到云大师的女人源源不断……”
云殊叹了一口气,“外出不以男装不方便。以男儿身示人,又说我好男色……”,云殊无奈之下,从浴桶从起来。不同与其他女人白皙细腻的肌肤,她的修长的大腿上有一道蜿蜒狰狞伤疤,触目惊心。手臂、肩膀上都有不同程度伤口,紫苑微微别过视线,红了眼眶。
“东家,别急……”
紫苑拿过干净的帕子,为云殊绞干头发。
万籁俱静,夜凉如水。虫鸣已歇,灯光零零星星。
紫苑从云殊的房间出来,轻轻把门带上。唐行已经等在外头多时了。他看了还亮着灯的正房,压低的声音,“东家还未睡?”
“东家还要看书……”,紫苑小声回道。
唐行点头,“东家的身份,你别泄露出去”
紫苑重重点头,嗔怪了一下她的父亲,“爹,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能不知轻重?”,东家以男儿身示人,是为了方便行事。将来,东家想恢复女儿身,则由她自行决定。
连续力气,蓟县涌起万民敌忾的场面。县丞等人死罪难逃了。县丞几个成了肮脏卑鄙的龌龊鬼,沈云殊成了蓟县的大恩人。
天水碧
“姑娘,你有心事?”
桑酒对着铜镜,将沈云殊之前送的礼物拿出来仔细擦拭。对沈云殊的纨绔印象一步一步瓦解。
铜镜中的女人,眉毛秀长,宛若秋水,一丝不苟地擦拭。嘴角控制不住地扬起来。
春香拿着小锤子,轻轻敲打置于软凳上的玉足。嘟囔着道,“姑娘,沈东家也不似别人说的那样,纨绔子弟,斗鸡走狗。相反,沈东家心中坦荡,胸怀仁义”,春香的脸骤然愤慨,“县丞那狗东西,竟然贪了蓟县十几万两,害得蓟县年年内涝,死伤无数。他的狼心是被狗吃了?”
桑酒心不在焉的。忽然觉得那个可恶的小子也没那么讨厌。
“姑娘,沈东家现在可是蓟县的大名人。没有他,蓟县的百姓还蒙在骨子里……”
“说到底,还不是生了黑心蛆的县丞被贪欲蒙蔽了心?”,桑酒接过话,表达了自己愤怒的心情。桑酒话一顿,转了话题,“不过沈云殊也挺厉害的。落水没死,遁到雍州,请来了监察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