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咳……”
剧烈的咳嗽声伴随喘息、鸣声证明主人已经病得严重。云殊咳完,整张脸红通通的,全身发热发汗虚弱地躺在床头上。
凌洲一边给她施针,一边开药方,催促着紫苑去熬药。
“这就是约会野男人的下场”
云殊一个眼刀子过去。凌洲视若罔闻,“姑娘家,搞事业就搞事业。找什么男人?你看……船翻了,他们没事,你反而快把五脏六腑咳出来了”
“谁知道路上突然出现一个霸道的姑娘,抢鱼不成,动手了”,云殊委屈死了,一口鲈鱼没吃到,她自己反而落水了,被船给砸了。
“哪位小姐?”
“应该不是蓟县的”,蓟县的适龄少女,她都认识完了。此人身份神秘,手段残忍,定是个嚣张跋扈之人。
“肯定两个野男人其中一人有关”,凌洲百分之百确定。无缘无故出手,置人于死地。船上姑娘与其中一人有纠葛。“你日后少与那两个野男人来往,上梁不正下梁歪”
云殊卯足了劲把枕头扔过去,“你说谁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阿翁”,凌洲面无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哼,他确实风流,但是你再说一句,我让耿大撕了你的嘴巴”
凌洲脸若乌云密布,骤然起身,“他对你们确实好……”
翠微居
阿貘双颊酡红,将自己隐在黑暗之中。他无时无刻的在回味那晚。阿水的唇如同一股清泉,酣畅入喉。犹如花蜜,唇齿间甜甜蜜蜜。
“公子”
莫禹冒着雨进入书房。距离翻船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
“公子跟阿水姑娘……”,莫禹忐忑不安。阿水姑娘似乎伤得有些严重。那晚船翻了,鱼肉、碳火全部倾倒,阿水姑娘被船压入湖水中……
“她回去养病了”
昨夜,阿水来同他道别了。她戴上面纱,面色苍白,咳得几乎断气。两人匆匆讲了几句话,大雨漂泼而下,两人就此分别了。
“查到了?”,隐在黑暗中的阿貘森然可怖。
“公子,船上之人是陇西林氏未来族长的未婚妻”
“她不在陇西,来蓟县干什么?”
“来寻人”
“寻谁?”
“陇西林氏族长的孙儿已经失踪多年了。为了寻他,林氏派了大梁人马,前往中原。不过那位嚣张跋扈惯了,放纵恶奴商人。属下那晚狠狠教训了她们……”
“嗯……咳咳……”,隐在书案后面的人突然咳了起来。莫禹急忙送上热水也不见好。刚到蓟县的黎策被匆匆请来。
把过脉之后,黎策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阿貘,你发烧了,你不知道?”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