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殊一行人一待就是一旬。陆阿翁治好一小批牛羊后,就被部落的人请过去,如火如荼配置解药,给牛羊解毒。
云殊乐得清闲。阿苏克的牛羊解毒后,再由阿耶泰从中牵线,日后牛排、羊腿取之不尽。
待到第十五日后,阿耶泰兴致勃勃来找她。告诉她,部落的牛羊终于解毒了。部落可以安心度过冬天了。
云殊高兴得眉眼染喜。过几日,她就找阿耶泰再谈合作之事。
“沈东家,若不是你,我们的牛羊恐怕在冬天来临之时,早就死亡殆尽。可汗说了,你为我们阿苏克立功了,今晚为你送去大喜”
“真的?”,云殊笑得合不拢嘴,眼睛眯成一条缝。阿苏克的可汗要送她一份大礼,牛羊的大礼?
“自然是真的。是我们草原的格桑花,你会喜欢的……”
听不懂……云殊还是应下了。夜晚,篝火熄灭后,云殊微醺,摇摇晃晃回到帐篷。
她刚躺下,一股草原上独有的清甜味扑鼻。云殊猛然睁开眼睛,想要起身,立刻被两双手强硬按压到床上。
昏暗的帐篷内突然亮灯了。两个身穿阿苏克衣裳的部落美女开始宽衣解带,露出曼妙的曲线,饱满的胸部,翘挺的臀部。云殊露出苦瓜脸,欲哭无泪。她总算知道可汗送的大礼是什么,阿耶泰说的格桑花又是什么了。
“别,……你们别过来”
“别扯我衣服,我是正人君子”
云殊往后退,摔下床榻,尾巴骨传来隐隐疼痛。云殊顾不得疼痛,艰难的呼唤耿大。
耿大急匆匆地走向另一个帐篷,拉拽正呼呼大睡的林尽染。林尽染睡眼蓬松醒来,头上插了一根野草。云里雾里,不知所云。自打他来到阿苏克,过起了猪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他顶着沈云殊的“贱内”,总不能去调戏部落的女人吧?
“发生什么事?”
“林尽染,现在是你报答东家的时候了”
林尽染一听,花容失色,小脸惨白惨白,“沈东家中药?我是男人,帮不了他”
林尽染使出十八般武艺拒绝,他身上的每个细胞,每个神经都在拒绝。即便他叫嚣得多厉害,耿大视若罔闻,像拎猫一样,捏着他的后脖颈。林尽染就像被遏制了命运的喉咙,无法动弹。
“林尽染,担起你“贱内”的责任。行事不力,我把你剁成肉泥养草”
林尽染一骨碌地被耿大用力推进去。沈云殊正被两个剽女拉扯衣服。沈云殊如同被迫卖身的女子,面露焦色,与两位剽悍的草原女子极限拉扯。
“别亲我……”
“别亲……我有家室”
林尽染忍着笑意。但他深记耿大的威胁,加上自己是沈云殊的“贱内”,他摆出正室姿态,大步上前,双手捏住两个草原女子的手腕,用力往后别,两位草原女子被巨大的冲力推倒在地。林尽染叉腰,拿乔作势,口吐芬芳。
两名草原女子蹙眉,不忍直视。林尽染把自己代入角色上瘾了。像猪拱白菜一样,把两位草原女子给拱了出来。
“真不要脸……”
林尽染倒尽腹中墨水时,阿耶泰匆匆赶来。两名女子怕林尽染霸道的力气,纷纷躲到阿耶泰身后,露出胆怯的表情。
云殊急忙出来劝架。同时向林尽染投去赞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