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没有了可以再赚。但是大梁不能没有司空业……”
“沈云殊,只要我司空业在,保你一生顺遂无虞”
云殊等的就是这句话,她连着跪下,“多谢世子”
众将士看到一车车粮食,热血沸腾,浑身顿时有使不完的力气。有了粮食,他们定把绒敌和助纣为虐者,打得落花流水。
“军师,把粮食拉回去”
张松年笑晏晏的,眼泪笑成一条缝隙。
粮食拉完后,随着沈云殊一声令下。瞬间,万马奔腾,如潮水从远处涌来。马蹄声如雨势急骤,万马齐鸣,气壮山河。
所有人都看呆了。马儿们高扬骄傲的头颅,抖动着优美的鬃毛,肆意奔跑。气势地动山摇,震天撼地。强劲的铁蹄发出“踢嗒踢嗒”的蹄声,如同惊涛骇浪扑到前面。
“世子,一万匹马,全是你了”,云殊笑着,心却在滴血流泪。大半个家产都送出去了,呜呜……
“旌旗猎猎,照顾雷鸣。虎狼之师,兵锋所指,所向披靡。沈云殊,我定不会忘你今日送来的粮草、衣服、马匹”
“殿下别急,还有礼物送予重铁骑”
万马奔腾之后,紧接而来的是高达两米的新培育出的马匹。矫健、宽阔,有使不完的力气。
五百头大马长啸,尘土飞扬而来。骑兵们露出羡慕的眼神。此等大马,只有重骑兵才能驾驭。
司空业心中有千言万语,看向云殊的目光温柔似水。仿佛一池清澈的泉水,不知谁在里头扔了一颗石头,泛起一圈圈涟漪。
入夜,营帐外头,寒风呼啸。营帐内燃着无烟的炭火。云殊热得小脸发烫。她与司空业并肩同坐在案几后面,四周静谧如水,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世子,把你的手拿出来?”
司空业不明所以,还是照旧把手拿出来。云殊在腰间摸索了一下,拿出一个贝壳状的东西。里面是白色膏状。
云殊暖乎乎的手抬起司空业皲裂的手,另一手在贝壳里挖了一小块膏体,在司空业皲裂的皮肤处轻轻揉开。
“世子,这种药膏可以缓解皮肤皲裂。这次我带了好多来,都装在贝壳里,发给将士们,他们就不生冻疮了”
司空业嗯了一声。越看沈云殊越秀气得像个姑娘。他每一次抬眼,都让司空业感觉有羽毛轻浮心底。
“世子,你的心跳为何跳得如此快?”,云殊与司空业距离不过一寸,她清楚的听到了司空业的心跳声。“怦怦……”,越跳越快。
“我……生病了”,完了,他可能要被掰弯了。
“世子,天凉多喝热水。我明日就回去了。在雍州等世子凯旋而归……”
“好,我定杀得绒敌片甲不留,不负云殊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