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木然,这一次苏醒之时,被大长老刘绣收为徒弟。
叶家村落,祭祀之地,洞窟之中,叶祝仁感到冥冥中的那丝不安离去了。
“快了快了!很快,封印就会完全被破除,很快,我就会杀回去,杀回叶家。”
我谋划了这么,终于要成功!
叶家村中尸毒蔓延,岁月无休无止的消磨着封印。
“虽然跑了一男一女,是没关系,不影响我的大计。”
叶祝仁默默的等待着,一天,两天,三天,直到七日之后,洞窟内,随着一声脆响。
棺材之中的人,睁开了眼睛。
我从棺材之中起身,我明白。
我自由了!
首先是叶家村,那些被我尸毒侵蚀的村民,我将他们全部吞噬,化作我血尸法的养料。
在一所房间中,我还发现了一个老朋友,哈,真有趣啊!
那是一张张手稿,可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些纸张的问题,那是一张张皮,一张张人皮。
血色的流光运载在上面,我出手试探,只见那些人皮汇聚,化作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家伙。
那竟然是陈彤,我们竟然又见面了,我惊讶的是,她竟然没有死。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不过陈彤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
她不过刚刚苏醒,而我却是吞噬了整个叶家村完美的复苏了。
战斗是单方面的碾压,直到最后,她使用出了阴差血尸,稍稍出乎了我的意料。
但是没有关系,千钧一发之际,石壁分身替我挡下了这一击。
虽然让我损失了那具石壁分身,但是看着陈彤不甘的眼神,死不瞑目的看着我,我又没有那么愤怒了。
毕竟一个胜利者,没有理由去愤怒什么?
吞噬了陈彤的血脉本源,我的实力只会更加强大,这具无法提升境界的分身,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杀掉陈彤之后,整个黄藏山脉中已经没有了人烟,我深深陶醉在自己的力量之下,不枉我这么多年的积攒。
养了这么多血脉本源之人供我吞噬,我我的本源已经强大到了足以晋升鬼使,不过那两个逃走的家伙,我也不准备放过,毕竟可是我辛辛苦苦养成的果实啊!
我有预感,他们会格外的美味!
“啊哈哈哈!吸溜!”
“我即将晋升鬼使境,当年我离开家时,叶家的家主最强者也不过是半步鬼使之境。”
“传闻说他早已晋升到了鬼使,只是外出之时遇到了,袭击,境界被生生被打落!”
“哈,我那个父亲也是,之前还听说他是第二个拥有资质和潜力晋升鬼使境界的天才。”
“如果那一天他被一个只有半尸境。哦,按那些所谓仙人的说法,是筑基期修士,打成了残废,废掉了修为,丢回了叶家。”
“真丢人啊!那竟然是他跪地求饶,献上了无数奇遇至宝换来了一条狗命。”
“回来之后还神神叨叨,天天絮叨的什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让我不要空提升境界,也要修行法术!”
“还说说我等所修的法,不过是旁门小道,外面有通天大道名曰:仙道。”
“如同苍蝇一样,嗡嗡直叫,叫人心烦!哈哈哈,杀杀杀!”
我一边思索着,絮叨着,一边往我最后的血脉方向追去,那是和我同根同源的力量波动。
那里有两个血肉本源对我来说是大补,我能闻见它能感受到的,他们血气中带着的芳香。
我到了,那是一个倒下的马车,侧躺在林间,可是却只是只有马和车,没有一个人。
“不对呀!明明感觉到是有两个呀!为什么在这里就消失了?”
叶祝仁的身体表面开始发红,层层的血气弥漫,如同蜈蚣,蚂蚁般阴暗的爬行、蔓延着,搜索着树林间、地面上的种种痕迹。
“没有?”
我不禁心生疑惑,在血尸法的血气搜索下,竟然没有感觉到丝毫异样。
我以灵魂方向晋升,感知本就敏锐,此刻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此处有些古怪,却怎么也没有发现异端。
我一遍一遍的扫视着周围,唯一值得疑惑的就是森林有一个很深很深的洞,只是我不太想下去,那里给我的感觉很糟糕。
像是某种恐怖生物的巢穴一样,会被吃掉!
木已成舟,我需要安安静静的找一个地方休息,不日之后我便能晋级鬼使之境。
我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一个月后,我从山桥中的一处山崖里飞出。
鬼使已成!!!
禁卒法的修炼是直面天道,窃取一丝规则,让其在自己的身体中异变!
无论是武人境还是半尸境,都对这种变异,以及其诞生的诡异物,视为猛虎避之不及。
因为前两个境界中修行者的灵魂还不够,会被诡异物反向吞噬,变成没有神智、遵循本能的怪物。
而鬼使境就是要自己的灵魂,夺舍诡异物,真正镇压自己体内的弊端。
叶祝仁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舒适的呻吟着,“这种感觉真的很棒!哈哈哈哈。我要回大周永城叶家!”
“想必吞噬掉他们,我的修为会更进一步,哈哈哈,他们跟我同根同源,不就是天地爱我?要助我在修行之路上走的更远吗?”
阳光落下,希希匆匆,照在山林山脉之间,照亮了这林间的…“人”?
那是一个步伐虚浮的,脸上嫣红,笑脸眯眯的人,穿着大红长衫,那古怪的模样,像一张装满了血的人皮。
偶尔有几滴血珠,从他的眼角,唇边流出,让人看着就觉得脊背发凉。
面孔中哪里还有眼睛?是红彤彤的一片,仿佛活动着的血液。
正是今生鬼使境界的叶祝仁,鬼使之后,哪还是人!分明是活着的,拥有智慧的怪异。
“吼!”一只猛虎扑啸而来,似乎是因为这古怪的人闯入了它的领地。
“这头大猫真没有眼力!”我冷冷的笑着。
那血红色的,好像染着漆红的长衫,微微蠕动着,是活物把张开血盆大口将其包裹,紧紧收缩。
远远看去,只见那老虎,像是落入了捕蝇草的苍蝇,短短片刻,挣扎不动,融化,最后成了一滩血水,融入了这血红色的长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