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听见虎啸声在长衫里响起!
……
没日没夜的行了数十日,已经成为鬼使境界的我没有了什么疲惫感,宛如机器一样运作着。
直到,我看到了大周的城市之中,冤魂遍地,血气冲天。
“这是怎么了?整个大周竟然化成了死地!我惊愕的不可思议。”
叶家是大周王朝之内的顶尖势力,有半步鬼使境的老祖坐镇,同样势力的大周境内还有三家。
可如今这个样子,分明是整个大周都死的差不多了。
我看着天空中有无数怪异的虫人在屠杀。他们大约只有筑基期,也就是半尸境的实力。我没有惊动他们,默默的隐匿着。
十日,通过十日的时间,我发现他们不会去杀害那些孩子。
饲养场内总该留一些幼崽继续饲养。
“啊!怪…怪物!!!”
狭小的木屋里,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惊恐出声。
他的眼前是一个全身皮肤嫣红,宛如血水灌满的人皮气球,在天花板上,阴暗的爬行着。
穿着蠕动着漆红色的长衫,隐约可见线条蠕动,好似一只只条状的血色铁线虫。
男孩崩溃的大哭…
看着男孩的狰狞恐惧的表情,我没有丝毫犹豫,整个人瘫软下来,无数的血水,从我的鼻孔耳洞眼眶中流淌出来,翻涌着宛如活物般着向男孩体内灌输进去。
“呜呜呜!”男孩被血液操控着,离开了地面,在高空中,全身无力,只能惊恐着瞪大的眼睛,看着那些血液进入自己体内。
难以忍受的腥臭、铁锈的味道迎面扑来,那是鲜血的味道,冲击着他的胃,灌进他的肺腑,绝望的窒息感笼罩着他。
几秒钟之后,男孩掉了下来,眼眸中红色光芒一闪,痴痴的鬼笑着。
“桀桀桀,这具身体真孱弱!变成小孩子之后要好好适应一下!”
叶祝仁熟悉着,掌控着这男孩的身体。
“碰!”只见男孩似乎手脚并用,极为不协调的摔倒在地,随后,在地上阴暗的爬行着,来到了叶祝仁的人皮面前。
要是看到了什么真凶美味一样,张开着血盆大口一块一块的将其吞了进去。
“桀桀桀桀桀!”
“那些那些虫人所修的法和叶家的禁卒法并不相同,叶家人的诡异物以及血脉本源大概率还留在他们尸体内,等我吞噬了他们,哼,就离开这大周之内。”
叶祝仁忌惮的看了一眼天空,已经是鬼使境界的他,能分明的感觉到,天空之上有着有着足足五六股,给他极具威胁感的家伙。
那些虫修很危险!
又是一个月过去,这期间,我回到了我的家,那个叶家的府邸,修士的尸体摞成了山,一颗颗脑袋被拽了下来,身上各种各样的伤痕。
有雷击,有火烧,有锋刃砍过,有水线绞杀,刀枪斧锤棍棒加身,死相凄厉惨绝,各式各样。
血液流淌,把整个地面都染红了。
吸溜!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血尸法的力量,我继续向着大厅走去,那位我的半步鬼使之境的老祖,才是真正的主菜。
我吞噬掉了叶家人尸体,我体内的力量更加雄厚,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了这大周王朝下,暗流涌动的家伙们。
有很多身穿机甲的家伙,陆陆续续的出现。
他们想干什么呢?凭着着血尸法的隐匿,我附身到了一个人身上。
潜入了进去。
在那里我看到了新的世界,一个更加完整的世界。
不可思议,我们竟然是被饲养的家禽。自王朝建立以来,自人类出现智慧以来,就一直被这些天道虫人饲养着。
我翻开那些资料,竟然还看到了我们叶家的资料。
禁卒法的修士,大周之内每每出现,禁卒法修行者晋升鬼使镜,就会有仙人出手杀掉他们。
甚至会有,战斗才情极为恐怖的阻击天才来猎杀鬼使境,以他们作为筑基金丹的诡异。
约三百年前左右的时间,统治大周的先到宗门名落魄宗,其中金丹无数。
禁卒法也在凡人之中盛行,只是每每出现鬼使境,都会无缘无故的死去,仙逆调查之后发现,发现了这份隐匿的关系。
一百五十年前,刘秀和其师妹,天赋绝伦,以双元婴实力,铲除落魄宗建立了青岚宗,成为了大周王朝新的饲养者。
目前,青岚宗的实力是其高端战力极强,金丹和筑基的中端战力稍显薄弱。
“仙逆!仙逆!哈哈,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我静静的看着,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铀-235,这是什么东西?仙逆竟然会觉得这玩意能杀死元婴境界?
元婴境界,对应禁卒法是阴差境界,这种存在已经超越了凡人生命力强的不可思议,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想来,除非是太阳砸了下来,否则怎么可能杀死他们?
“仙逆!奇技淫巧、异想天开的组织!”我心中很是不屑。
这具身体只能算得上中高层,还没有办法接触更高级别的隐秘。
不过也算是够了,我在这里面了解到了很多天道虫的知识。
“这天道法,真正修行的是天道虫的意识,若是没有特殊手段,最后只能被天道虫夺舍!”
这期间我潜入了青岚宗,夺了一枚虫卵,这些所谓的仙人,对虫卵倒是不怎么严加保守。
是非常自信吗,吃了虫卵就会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当然,其中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是一个鬼使境的强者。
在那些筑基修士的防守下,偷一个出来虽然费劲,但是也不太难。
我服下了丹药,可惜的是,虫卵根本不能在我的体内寄宿,进入我体内的一瞬间就死掉了。
它和我的禁卒法力量相互冲突。
如果是武人境或者是半尸境,倒是可以勉强一试。
不,不对!最多是武人境,半尸禁的体内已经有了诡异物的苗头,异变的规则萌发,会与其相互冲突。
而鬼使境的禁卒法修士,说是人其实已经变成了拥有人智慧的怪异,便更加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我该离开了。我遥遥的望着西方,那是我那个可悲的父亲,去过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