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梁、赵琴,我进来了。”
上官玉敲了敲门,便走了进去。
江浸月抱着手臂,恶意地咧着嘴嘲笑:
“你不是上官玉的跟屁虫吗?怎么现在不跟进去?”
奥菲斯懒得看她,眼神定定地停留在紧闭的房门上。
“她不是你能够留住的人,你最好搞清楚这一点。”
奥菲斯还是没反应,似乎把她当做了空气。
“呵,”江浸月怒极反笑,“你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避问题。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她一直在下意识地追逐黑暗、寻求危险。”
奥菲斯终于舍得施舍给她一道眼神,说出的话却是冰冷而锐利:
“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
江浸月几乎要笑了。
她挑剔地剐了奥菲斯一眼,继续说着:
“她过不了平淡的生活,就像豌豆公主受不了十二层被子下的豌豆一样。像你这样的毛头小子,根本配不上她,更何况……”
还有先生。
江浸月隐去了后面半句话。
她像是恨铁不成钢般的,叹了一口气。
“我言尽于此,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早点放手。”
望着江浸月离开的身影,奥菲斯反而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
江浸月并不清楚上官玉过去的经历。
所以,她才会这样自命不凡地说出一大堆自以为是的话,做着自以为是的劝导。
“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她。她比谁都更渴望心灵上的安静,所以才更要追查下去。”
奥菲斯喃喃自语。
他脸上的神情既虔诚又骄傲,还带着几分不为人知的担忧。
低声说完这一句后,他再次将目光固定在了上官玉的房门上。
…………
“是节目组让你来的吗?我不是打电话给导演了吗?”
柏梁不满地质问。
上官玉的视线越过他,看向了睡在地铺上的赵琴。
“我以为,你会把她搬到我的床上去。”
上官玉发誓,她只是简单地陈述,语气不带任何私人的感情色彩。
柏梁却立刻炸了毛:
“你在想什么呢?我把琴琴放在你的床上,然后我再坐在你的床上安慰她?
上官玉,你是怎么做到用一句话,同时奚落到三个人的?”
上官玉想了想,好像是有些不对劲。
“那你为什么不带她,回你们俩随便谁的房间?”
柏梁语塞。
当时上官玉让房间的速度太快、过程太流畅,他大概、也许、可能是忘记了还有其他的办法了。
上官玉瞅了瞅他的脸色,果断决定还是快点翻篇吧。
“赵琴现在情况怎么样?”
柏梁下意识地望了眼赵琴,摇了摇头,“老毛病了,之前的几次你们也都知道。”
“上节目之前呢?”
“之前偶尔有,频率不高,所以我也没有这么担心,但上了节目之后好像更严重了。”
果然还是被香薰里加的东西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