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为我家老马做主!”
“他是你弟弟啊……”
“强奸犯?”
“他们怎么想的?”
“老马怎么是强奸犯?”
“啊呵呵,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怎么见人?”
五十岁出头的马红粱深陷在单人沙发里,脸色阴沉,不住抽烟,一言不发。
一位差不多年纪的中年女子,坐在李如新身边,一边给她递卫生纸,一边不住低声安慰。应该就是马红粱的爱人了。
“县长,你一定要救救我家老马……啊呜呜……”
“我怎么救?”
马红粱终于开口了,很烦躁地一挥手,喝道。
“咹?”
“他自己都承认了,我怎么救?”
“他那么蠢!”
“这种事情也敢承认的?”
“是啊,如新,红卫他到底怎么想的?这种事情怎么能自己承认呢?只要打死不认,就还有办法嘛,现在是真的难办了……”
马红粱爱人也在一旁说道,颇有点怒其不争的意思。
从她对李如新的称呼,以及彼此间的亲密态度来看,两家肯定是经常往来的,关系非常不错。
“假的,肯定是假的……”
李如新神经质地叫道。
“肯定是他们刑讯逼供了!”
“幼稚!”
马红粱益发不满了。
“你以为派出所那帮人都没脑子吗?谁敢刑讯逼供他?”
且不论马红卫是他马红粱的族房兄弟,就算是普通的人民医院妇产科主任,城关派出所的人也不会轻易给他上什么手段。
对景时候,这可都是把柄!
李如新抬起头,呆呆地愣怔了两秒钟,突然“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朝着马红粱就磕下头去,额头砸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可见用了不小的力气。
“县长,县长,我求求你了,县长……”
“哎哎,如新,你这是干什么?”
马红粱依旧阴沉着脸,一动不动,就当没看见。反倒是他爱人不落忍,急忙双手扶着李如新往起拉。
“都是一家人,老马有办法的话,一定会帮你的,你这是干什么呀?起来起来,先起来再说……”
李如新就势起身,坐在沙发里,泪如雨下。
“老马!”
县长夫人有些嗔怪地瞪了马红粱一眼。
都这样了,你好歹说几句安慰的话嘛,一直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马红粱重重喷出一口浊气,这才缓缓说道:“老葛那里,我会帮你去打个招呼,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想……”
“另外啊,你也别光守在我这里,有些事,我不方便出面。”
“你不是跟天海也有些来往吗?去他那里走走,或许他能有办法也不一定。”
李如新猛地抬起头,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