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衡域,方广寺,十天前。
“方丈!”监院释慧渡疾步跑进方丈室,“方丈!不好了,黔玉山传讯,黔玉矿山仓库被袭,四十八名守矿弟子悉数被杀,数万斤原矿被洗劫一空!”
方丈玄骁腾地站起:“谁干的?”
“听报讯的人说,是一群身着黑衣的蒙面人干的。但是,衣衫鼓荡间,还是发现里面身着金甲。”
“金甲军?”玄骁沉吟道。“守矿弟子悉数被杀,是谁报的讯?”
“有一名弟子被砍了一刀,但并没有砍中要害,四十八人就剩下他一个!”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释慧渡走后,玄骁立即召集玄勇、玄善、玄战到方丈室。
“你们怎么看?”
“这事,八成就是金甲军干的吧!这是衡山剑派惯用伎俩,他们和祝融峰、水帘洞的战争,不就是因为抢劫矿山引起的?”玄战愤愤道。
“但是,之前袭击祝融峰、水帘洞的矿山,左大长老说并非他们所为!”玄善说。
“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谁会承认啊!”玄战道。
“方丈师兄,师弟觉得这件事有蹊跷!”玄勇说。“四十八人,其他都死了,偏偏留下一人报讯?这些人都蒙了面,穿上夜行衣,偏偏露出里面的金甲,并且刚好被活着这人看见了?”
“玄勇师弟的意思,是有人嫁祸金甲军?”
“嫁不嫁祸,将左图大长老叫来问问不就清楚了?”玄战道。
“战争一结束,左大长老就回了衡山。”玄骁道。
“在衡山联盟和祝水联军战争中,左大长老一直想让我们施以援手,结果,方丈师兄顾全大局,没有答应他们,我怀疑他们为此心存芥蒂,有意报复!”玄战道。
正说着,释慧渡和达摩院首座联袂来报:“方丈!我寺一批布帛在风陵渡被劫,刚好被我达摩院数名弟子外出碰到,赶走贼寇,斩杀贼寇一人!”
“谁干的?”
“贼寇皆黑衣蒙面,但从杀死那人身上搜出衡山弟子令牌!”
玄战怒发冲冠:“衡山剑派,劫我矿山,掳我布帛,是可忍孰不可忍!”
玄骁抬手示意玄战冷静下来,踱了几步:“玄善师弟,你去一趟衡山,找一找左掌门,看看他怎么说。”
与此同时,藏经阁、水帘洞、祝融峰几家都被黑衣蒙面人袭扰,有的财物被劫,有人守卫被杀,尽管手法不一,但所有线索都指向衡山剑派,指向金甲军。
玄善大师到达衡山的时候,大长老左图亲自迎接。
“玄善大师,左掌门在衡山大殿接待客人,特命在下再此等候。”
“哦?衡山今日有贵客?”
左图没有正面回答:“玄善大师也是来我衡山问罪的吧?”
“左大长老何出此言?”
“水帘洞三长老朱世金先您一步到达,说最近我域几桩案子都是我们衡山联盟做的,很是生气。想必,大师也是为此事而来。”
“不瞒大长老,老衲正是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