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并请到大殿落座!”
玄善进殿与左子峰等人打过招呼,刚坐下,外面就响起祝融峰大长老祝况雷鸣般的吼声:“衡山剑派,欺人太甚!金甲军,欺人太甚!”
左图一路陪着小心,将祝况带进大殿。
看见朱世金和玄善都在,祝况更觉有理:“左掌门,今天,你可要将我们说清楚,为何派人袭我商队,杀我镖师?”
左子峰站起身:“祝大长老,左某不知道你说的是怎么回事,请你坐下来,慢慢说。”
“还慢慢说什么!战争,你们赢了;该赔的款项,我们也赔了;放人,是你们自己自愿无偿放人,可是,为什么还要暗地耍心机、背后动刀子?这件事,左掌门一定要给我祝融峰一个交代!”
“祝大长老说的事,左某也听说了,我衡山剑派、我金甲军与这起案子无关,为什么要给交代?”
“无关?左大掌门说得轻巧!你说无关就无关?现场留下的尸体,是衡山剑派弟子吧?左大掌门作何解释?还有,我听说水帘洞和方广寺的几次案子,都是金甲军做的,左大掌门又作何解释?”
“空口无凭,做什么事都得讲究证据!”左子峰道。
“左掌门是要证据吗?”门外,左图又带进一人,正是藏经殿大长老江自流。
江自流从储物戒里祭出一具尸体,推到大殿中央,道:“这是硬闯我典藏楼抢夺武功秘笈的其中一人,被我们追杀身亡。左掌门,请你看看,这是不是你们衡山剑派的弟子!”
左子峰不用看,当然知道这的确是衡山剑派弟子,坐下来:“人都到齐了,大家都坐下来吧!”
祝况气哼哼一屁股坐下:“我们倒要看看左大掌门能给我们一个什么说法!”
“诸位,近段时间,我域发生了七件案子,祝融峰一件,死了三人;方广寺两件,死了四十七人;水帘洞两件,死了十六人;藏经殿两件,死了九人。左某没有说错吧?”
不等人回答,左子峰继续道:“这些案子,都留下了或明或暗的线索,矛头直指我衡山剑派,直指金甲军。”
“不错,就是你们做的!”祝况大声道。
“祝大长老别急,听左某说完。其实,我衡山剑派也发生了一件案子。数?日前,我派一支巡逻小队,一行七人,在雁回峰巡逻时失踪,其中,躺在这殿上的这名弟子,还有,在风陵渡被击杀的那名弟子,在祝融峰商队被袭时死的那名弟子,在水帘洞巡逻队被袭时死的那名弟子,都是这支小队的人。”
祝况道:“左大掌门这是贼喊捉贼吧!”
左子峰没有理会祝况,继续说道:“大家想一想,我派这支巡逻小队失踪后,四大宗门就离奇发生七件案子,而且,都留下了我衡山剑派弟子的尸体!看起来,这些案子都是我衡山剑派做的,铁证如山。但是,大家想过没有,我衡山剑派做事,就这么拖泥带水?就这么不小心?”
“那是你们谋事不周,留下了把柄,现在还来狡辩!”祝况道。
左子峰看一眼江自流,指着地上的尸体道:“江大长老,以你半步虚极的修为,你看这名弟子,是什么修为?”
江自流道:“涤玄初期,当时江某就查验过了。”
“江大长老,以涤玄初期的修为,能进入你们典藏楼吗?”
“一定有顶阶修士带队,他跟着混进去的!”祝况道。
左子峰仍然不理祝况:“江大长老,当时进入贵宗典藏楼的,一共有多少贼盗?”
“一共十二人,走脱十一人!”
“江大长老,如果我们有意去典藏楼盗取功法秘笈,别说十二人,就是一百二十人的顶阶修士,我衡山剑派还是拿得出手的吧?为何偏偏派出一个涤玄初期,让你们击杀留下证据?”